“是啊,怎么会有人如此不知好歹。”闻斯寒听了侯凯的陈述,轻轻说道。
陈久泉和唐楠之前的牵扯也有个好几年了,闻斯寒作为一个旁观者只以为是当初少不更事,随着时间更迭该散去的感情也该散去了,没想到,这份看似平淡的感情,却在陈老大心里慢慢发酵,竟然变成一段刻骨铭心的悔恨,再无法忘记。
这么一想,闻斯寒反而笑了:“在别人看来,陈总腰缠万贯富可敌国,可在那人眼里,恰好就是这一点,让他不敢从了他呢。”
这下侯凯更加吃惊了:“这人这么古怪?还是故作姿态的?”
这种使尽各种手段接近陈久泉的人多了去了,但这唐楠当初为什么说的好好地就突然离开,闻斯寒倒想好好研究一下。
不过依照他的观察,这两人再这么别扭下去,根本就毫无进展。
果然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啊!
陈久泉这么长时间以来虽已为集团公司董事长,却还是脱离不了黑社会习性。闻斯寒知道别看陈久泉现在风光,当初为了扭转这个局面没少付出努力。跟着陈老大一路走来,他全都看在眼里。虽然也知道陈老大身边莺莺燕燕就没断过,可这些人,打从一开始就没进过老大眼里面。
再转头一看,陈久泉硬朗的身姿坐在露台边,望着远处阑珊灯火的神情,竟然掺杂着一丝落寞。
茹毛饮血的陈久泉看上去还是那个老大,从来是所向披靡,透着一股子狠劲儿,就像一只无情无义的草原孤狼。而现在的他,竟然好像有血有肉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