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为他的人,还是为他的钱?”温扬突然问。
李牧站在他身后,看着温扬的后脑勺,说:“你说的对,选一个人和自己一起,要么为他的人,要么为他的钱,温如雪既有钱人又不错,我五行缺金命中少水,乐意去侍候这么一个老男人无可厚非。”(可理解为雪=水)
李牧说完,上前一步试图将电梯打开,他毕竟不喜欢长时间待在这种幽闭的空间里。
“你是为了你自己吧!”温扬按在电梯按钮上的手在此时突然调转方向,一把握住李牧肩膀将他按在墙壁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我是为了我自己。”李牧点头,扬起下巴直视温扬那褐色的眼珠:“有错吗?”
李牧的左肩膀重重磕在坚硬冰冷的电梯内壁上,此时慢慢开始钝痛。他伸出一只手将温扬按住自己肩膀的手挪开:“走吧,你不是要带我去见温如雪?”
温扬松开手,身形不自觉地后撤,背靠在墙壁上,他觉得自己似乎不像讨厌别人一样讨厌李牧。这种不管不顾跑来找李牧麻烦的行为简直就是一种习惯,他从小到大几乎都如此,他早就已经习惯了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