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管不了你。”李妈撇嘴,乎的一下站起来,跑去厨房端汤,黑乎乎一碗粘稠的汤,发着粘腻而浓郁的香气,隐隐还有那么一点儿血腥味儿。
“厄……美女妈妈,这是什么汤?”李牧被这一碗黑乎乎的东西吓了一跳,却偏偏碍于自己刚刚出门野了两天不归家犯大错,不敢明显抵抗。
“当然是好东西,凉瓜都喂了马桶,你只能喝这个。”李妈一瞪眼,李牧瞬间将碗沿抵在嘴唇上。
这东西简直冒着腥气,腥香馥郁而浓腻,李牧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下去,把碗放下的时候简直觉着自己重生了一回。
“小兔崽子不识好歹!”李妈看他表情那么难过,修剪整齐的手指戳着他的额头,嘴里不停嘀咕:“我花大价钱弄来的鹿胎,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沾这东西。”
李牧听了她的话霎时间愣住,胃里喉咙里咕嘟咕嘟冒泡翻涌,马上就要吐出来。
“不准吐!你敢吐就给我再吃下去!”
“不是,妈你给我吃这东西干什么啊,怪恶心的。”李牧抿了抿嘴角把那股子反胃的劲头压下去。
从小到大李妈不知道拿过多少奇怪的东西挑战过李牧的神经,今天这碗汤,起码比之前那碗蜘蛛水要好得多。
“反正是好东西,妈又不会害你。”
这时候电视里母蜘蛛已经把雄蜘蛛喀吧喀吧吃剩一只头,李牧摸摸肚子,一股暖流进去,连带着四肢百骸都说不出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