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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参与这边国内的斗争?那么合作呢?”常凯申放下来一半的心事,又问起另一半的问题——你们这些人就算不直接投入作战,但只要多给土八路那边一些飞机大炮什么的,国(民革命)军也受不了啊,“你们是否愿意跟这边的国府合作?”
“我们愿意跟所有人合作,哪怕他曾经是我们的敌人。”刘将军又开始充当人体复读机了,“哪怕他曾经站在人民的对立面,只要能痛改前非,真心为人民服务,为了让劳苦大众过上更好的生活而工作,我们就愿意跟他们一起努力。”
“……”
对于这种官样文章,国府众人早就皮了——别人说的他们听得皮了,他们自己也说得皮了——当然同时也早就不当成一回事了;不过现在,听到刘将军的话,却有些莫名其妙地觉得,刘将军说得“似乎是真话”。
在座都是老狐狸了,片刻间就都意识到,自己居然会有这种“幼稚”的想法,这实在不像是一个政治人物该有的素质……
为什么会这样呢?
就像刚才说的,在座都是老狐狸,很快就都搞清楚了自己这种想法的由来。
原因很简单,刘将军和他的共和国无求于国民政府,至少是现在看起来无求于国民政府。
当你要欺骗一个人的时候(无论这种欺骗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你肯定是有求于这个人,这种“有求”不一定是财物上的,也有可能是事务或者行动上的。
这里我们拿常凯申来举个例子。历史上常凯申一再对民众许下种种勤政爱民的诺言,但是到最后都食言而肥——也许他本心不想失信于人,但是到最后却总是不能兑现。那么无论他本心如何,客观上都构成了欺骗。
那么常凯申为什么会欺骗民众呢?难道他还有求于他的民众吗?他不是靠着钱袋子和枪杆子来维持他的统治吗?
常凯申当然有求于民众。他需要民众支持他成为领袖,需要民众让他的国府看起来不是那么不民主,最起码,他需要民众不要太闹事,让他能够集中精力把国内的其他各派(包括马列党)统统消灭。
所以,他依然有求于民众,所以,他会对他的民众撒谎。
而刘将军无求于国府,所以也就用不着欺骗国府,说话也不需要那么遮遮掩掩,弯弯绕绕。
心里刚刚冒出这个“有些荒谬”的结论,国府一干大员心里就立刻将其给推翻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世上就没有人是不自私的——马列党那帮土包子本来就一无所有,可以装出一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圣人模样,无论他们做什么,得到什么,那都是赚了;然而这些未来的“马列党”可是标准的有产阶级,甚至一个个都可以说是大富翁(要知道他们的一个小兵都是大学生,而大学生在这个时代几乎等于“家境富有”的代名词),他们肯定会有私心,有自己想要的东西。
当然,以他们的富有,等闲的东西他们肯定是看不上眼的,也正因为他们要的东西少见,罕见,甚至是现阶段根本不为人所知的东西——比如那种超级炸弹所用的超级炸药,这种炸药具有这么大的威力,肯定非常罕见——所以他们也就乐得唱高调了。
总之,他们肯定会想要些什么,而只要能满足他们的要求……
也不能怪常凯申他们会这么想,毕竟他们一路都是这么走过来的。我们都知道常凯申军事指挥能力·异·常·差·劲,但是,常凯申的军队却偏偏能在中原大战中脱颖而出,战胜兵多将勇的西北军,战胜精打细算的阎锡山,战胜有勇有谋的新桂系,成为军阀混战的最终获胜者,这是为什么?
不用说大家都知道,常凯申有钱,他花钱收买对手的部下在关键时刻倒戈相向,他就是靠着这一招,赢得了战争。等到遇到“免疫”这一招的对手——比如日寇,比如解放军——的时候,就免不了兵败如山倒了。
这是对内,对外他也是这么干:德国且不论(缺少这方面的资料,不过估计也是这么干的);后来对美国,在美国高层对是否支持他摇摆不定的时候,他果断地对美国国会议员展开援助公关。
总之,他只会这一招。
眼下,又想要对未来人用这一招了。
“也就是说,你们也愿意援助国府?”
“当然,我们早就说过了,我们愿意与国际国内所有的朋友合作,把我们那个时代的民用技术在这个时代重现,为人民大众带来福利。”刘将军回答得很干脆。
“只限于民用技术?”常凯申狐疑。
“只限于民用技术。”刘将军肯定。
“比如你们与七星公司合作制药?”
刘将军看向董老:“董老,有关华兴公司和七星公司的事情,我不是很熟,还是请你来说吧。”
“那个不是合作,”董老道:“那个事件的性质是巧取豪夺,是官僚资本打压民族资本,这样的合作是我们不能接受的。”
“董公,听你这话,好像是可以替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做主啊。”何应钦斜睨着董老。
“敬之老弟,如果没记错的话,诸位也只是中华民**事委员会的委员吧?”董老老实不客气地把话顶了回去。
他有意在“军事委员会”上加重了语气,用意不问可知:常凯申你丫一个管军事的也能在这里谈外交,谈政治,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