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迷双手交叉放在胸口,抬起下巴看着天花板长叹:“司徒瑾是个阻路虎,如果不把他拉拢过来,只怕我们不仅挣不到一文,而且还会吃的连渣都不剩。现在你主子我的目的和司徒瑾一样,需要银子,需要大笔的银子!”
“少主,我们螭国多的是勇士,不如将他……”
“不可,司徒瑾是一把双刃剑。只要好好利用,他也能成为我们最大的帮手。”
“是!”
下了山后,司徒瑾沉着脸一言不发和晋伯一前一后纵马而行,路上司徒瑾都不曾开口,晋伯担心的跟在他后面。
终于到了署衙后,司徒瑾直奔议事厅,一脚踹翻了一把椅子,大拍着桌案道:“给我传朝歌!”
一个军士立刻上前报:“回禀大人,朝歌在农场!”
“把他叫来!”
“是!”
“且慢!”
晋伯叫住那位军士道:“你先下去。”
军士紧张的看着极少发火的司徒瑾,小心地退下了。
晋伯将大门紧紧关上后,只是先倒了杯凉茶放到司徒瑾面前,他坐在司徒瑾面前,静静的看着他阴沉的脸。
司徒瑾冷静了一会儿,终于长长叹口气,这才端起茶杯喝了几口。
见他心情缓和,晋伯才开口:“钧之,我明白你为何发火。这鹰别山上竟然被杨小迷偷偷开了这么大一间秘密作坊,其实我也极为意外。”
司徒瑾咬牙拍了一下桌案道:“那离螭国最近的地犯涸鸬模怎地出了这么大的疏忽!眼皮底下被人开了山洞做了作坊,还拉来了大批人马,他竟一点都没有察觉!”
“也许朝歌真的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