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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尊贵身份在前一天被正式剥夺,加上二审走向与一审相同,维持一审审判的可能性很大,在审判结果宣布前,做被告人最后陈述的连楠当场晕厥,审判中断,休庭十分钟。再次开庭,无非是再快速走一道程序,宣布审判结果而已。
赵俞不明白为什么连楠那么仔细的听,呆愣愣看着连楠。
占据连楠身体的朱瑾也看向赵俞,虽然听奇怪的陈述听得吃力,很多东西也不明白,可她也听懂了一部分。
这个叫赵俞的男子是连楠的和离前夫,原因是丈夫有了外室,新婚当天外室来找前夫,连楠要收拾惩戒外室,丈夫护着外室受伤,失去了做父亲的资格。
朱瑾对赵俞这样的人嗤之以鼻,护一个外室护成这样,弄得夫妻和离的下场。对前夫外室也产生了好奇心,对做证人的外室也仔细看了看,看到她做完证人离开时苍白的脸色不禁多瞅了两眼。
虽然苍白着脸,不过还真不是她见多的外室样子,没有菟丝花般的气质,亦无妩媚惑人之色,也不知赵俞的喜好为什么和很多男人不同。
朱瑾听着看着到现在,觉得这个奇怪的地方还挺有趣,冷静听着看着,做着对比。法庭类似公堂,就是断案已经完成只做审判。审判依据和公堂也有区别,完全按照被称为法律的律法来,一条条,有理有据。
这里的律法很细很全,很保护人也更约束人,这里的夫妻,只有两人,没有妻妾。正室妻子地位至上,妾室、外室一律不受律法保护,律法只维护妻子权利。
相对的,这里的妻子对妾室、外室没有处置的权利,处置了就是犯罪。要处置妾室、外室必须依靠法律依靠公安局、检察院、法院这样的官衙,他们会代替正室给予丈夫、妾室、外室罚银或刑牢处罚。
律法约束了正妻,却也无限度保护了正妻,连同孩子,这该是从前无数女人追求的。
这样的律法,要是在放在她生活的世界,想来所有女子都会欢腾的。
朱瑾想着就到她的最后陈述。
朱瑾站了起来,礼貌和后面的人有礼欠身致意后,学着之前带着她进来的谷木律师又向坐在前方的主审副审官低头致意后,斟酌了片刻,尽量用他们的白话陈述。
一开口,满庭哗然。
“我违反法律条例理应受罚,对此毫无疑义。只不过对造成伤害的赵俞先生致歉忏悔,我不愿意。”朱瑾语气不急不缓,说的并不是谷木在她耳边嘱咐的那些话,而是于她最诚实的话,“正室妻子对丈夫在外苟合的外室处置没什么错,只是错在没有借用法律而自己动手处置,赵俞要保护外室是他个人意愿,和我无关,所以我拒绝致歉。”
“哗…”朱瑾话一落,赵俞满脸震惊呆滞,满庭哗然,连上面的主审副审官都变了脸。
“前楠公主或受刺激,晕厥后归来发出诡异陈述…”
“前楠公主在给全球人做了最坏的示范后,再次做出错误示范…”
“前楠公主毫无悔改之意,在二审法庭大放厥词…”
“前楠公主发出正室妻子、外室等词语…”法庭外,最新新闻内已经开始报道,不同角度、不同言语,却满是质疑、讨伐声。
从前,他们对楠公主多喜爱,如今他们对她就多愤怒、失望。
“肃静!”审判长终于发出声音,制止喧闹。
待安静下来,看向朱瑾,“请被告人认真陈述。”
被告人陈述中如果提出新的辩解理由,合议庭认为确有必要的,可以恢复法庭辩论,所以很多被告人很看重最后陈述,大半会选择在陈述中提出新的事实、证据,虽然此事件不可能要提出新的证据事实,不过这样的陈述也太过了。
“是,我会认真陈述。”朱瑾点头,她刚才说的是自己的心里话,说了真心话,就得开始认真说点事了,她占据这身体的主人也是缘分,占据期间也为原主做点事吧!十年牢狱实在太长了些,也不值。
“请继续陈述。”审判长点头。
“我请求证人李玉再次出席。”朱瑾想起那个外室离开时半途突然弯腰做出干呕的动作,以及自己刚才的观察提出自己的要求,“并请求我为李玉诊脉。”
“诊脉是什么?请被告解释。”
“……”朱瑾忍不住一愣,他们竟然不知道诊脉是什么,疑惑着重新组织语言解释,“诊脉是为了查看人身体状况。”
“证人的身体情况不在被告担心范围内,请求驳回。”审判长听懂了一半驳回。
“李玉的身体状况事关重要,她兴许已经怀了赵俞骨血,若赵俞骨血已孕育,隐形杀人罪将不再成立。”朱瑾干脆利断言明,也不考虑外室清誉了,做了外室也没什么清誉了。
十年牢狱,最重的是八年的隐形杀人罪,她最不能理解的也是这个隐形杀人罪。因为赵俞不能有孩子,所以她就有了杀害赵俞骨血的隐形杀人罪,那如果赵俞有了骨血,这罪名也就不成立了吧。
“哗…什么”朱瑾的话再次引起哗然,引起了法**的第二次大震动。
“什么?”赵俞失态站了起来,面露惊疑。
“被告可有证据?”审判长再次肃静后严肃问朱瑾。
“暂时没有,所以我需要为李玉诊脉得出证据,我是大夫,诊脉就可以知道她是否有孕,当然,对我诊治结果也请请其他大夫验证。”朱瑾微微摇头,声音平和。
“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