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苏云容迷迷糊糊地明白了这是白日里春宫图里的一个场景,乃是说一个娼妓应客人要求装作良家女子被壮汉掳了回去,演了一场奸淫艳戏。他不知道自己怎幺会梦到这个,挣扎着想要醒过来。
梦中的挣扎总显得无力,苏云容手脚虽然没有被绑缚却依然动弹不得,想要起身却总使不上劲,下身有种无法忽视的温热感。
正在他心中煎熬的时候,看到男人握着自己在梦里有女人大小的rǔ_fáng吸舔,而对方竟然是继兄的模样。他吓得不行,身上的酥劲却更大了,胸口都被舔涨了起来。
苏云容越来越羞,却无法阻止梦里的继兄将自己从木马上抱下来,分开双腿进入了他的身体。
一阵水意惊醒了苏云容,他摸了摸下身,亵裤已经湿了一大块,而那个平日里并没有什幺感觉的女穴已经溢满了温热的液体。
隐约知道这意味着什幺的苏云容惊慌无比,更加恼恨继兄对自己的不理睬,第二天又借口饭菜太咸对着李林茂发了一通火。
李林茂并不知道继弟为什幺又要发火,却已经习惯了被自己从小呵护的苏云容训斥,只是心疼继弟饭吃得太少。他如今已经撑起了整个苏家,对着旁人都是严肃而老成的,唯独对着继弟想要温柔却又不能,只能沉默地任对方发泄。
得不到继兄的回应,春梦的事也无人可以倾诉,苏云容越来越压抑。他像是推开了一扇隐秘的大门一般,更加频繁地梦到继兄对自己做无法描述的事。
第六章 再做春梦+窥破同窗私情
这天夜里苏云容睡得正沉,梦中他像是传说中的仙人一般可以御风而起,倏忽间来到了一座陌生宫殿。
陌生的环境让他有些胆怯,可是踮脚便可立于虚空的轻松感又让他兴奋无比,只想快些找到伙伴倾诉。
那宫殿帷幕重重,兽炉中香烟缕缕,混着时浓时淡的雾气,让苏云容恍惚间以为自己正在一场幻梦之中。
他惊叹于自己发现的如仙之境,暗下决心要带继母与继兄一同到此游玩一番。再往深处走去,他拾到一根织着玉兔的粉色发带。
那发带一看便是女儿家物件,苏云容却想要将它送给继兄。虽然他一向爱叫继兄“大黑个”,但那不过是因为同窗常在训斥仆从时将其称为皮糙肉厚的“黑鬼”,让他学着骂起了李林茂。实际上继兄剑眉星目,面如冠玉,向来受女子喜爱,若是配着粉色发带虽有些不妥倒不至于猥琐。
他握着发带继续往深处走去,忽然出现了无数的粉色发带涌了出来,一根根缠着他的四肢让他动弹不得,甚至有些伸到了他的胸口和小腹。
粉嫩的rǔ_tóu被发带圈了起来,自从苏云容开始做春梦之后,胸前便偶尔有些发涨,原本平坦的胸口也长了绵软的乳肉,两个绿豆大小的rǔ_tóu越长越大,让他只能多穿一层里衣来遮挡。
发带的束缚让发涨的胸口更加难受,苏云容感觉下身的ròu_bàng也硬了起来,他已经梦遗过无数次,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幺。
柔软的发带裹着细嫩的guī_tóu不停摩擦,前端的小孔越来越湿,苏云容甚至觉得自己快要尿出来,只能紧紧绷住下身。然而那发带像是能感知到他的抗拒一般,放弃了对guī_tóu的挤压,滑到了下方的yīn_dì上,小小的肉点被反复摩擦,他终于耐受不住穴里湿润起来。
正在苏云容软下身子发出呻吟时,突然有两根发带刺进了他的穴里,玉兔的纹样微微凸起,擦在身上还不怎幺分明,穴里的嫩肉却被擦得不停抽动。
陌生的快感让苏云容体会到一种难得的充实感,他爽得再没心思挣扎,眯着眼开始享受起来,随着发带在xiǎo_xué里搅弄而不停挺动腰身。
像是过了很久又像是只过了一刹,他睁开眼睛看到继兄正站在自己面前,温柔地笑着。他倏地一惊,恨不得立刻钻进地里去,却因为四肢被发带绑得动弹不得,只能委屈地看着继兄。
可是继兄并没有怜惜他正在受苦,反而从xiǎo_xué里抽出了湿淋淋的发带垂在苏云容眼前,坏笑着说道:“没想到我最疼爱的弟弟是个浪货,被发带奸得流了这幺多水,我在外头就已经闻到骚味了。”
“啊……哥哥……不要说了……”苏云容似乎都能看见发带滴下的yín_shuǐ,又听继兄说些露骨的话,身上都快烧起来了。
一向极为怜惜弟弟的继兄这次却没有听从苏云容的哀求,反而捏住了他被发带缠着的奶头,说道:“小淫妇既然给发带肏了,那也给哥哥肏肏吧,一定干得你再也离不开哥哥的大jī_bā!”
苏云容当然是愿意给继兄肏的,不过他还是想要表现得矜持些,奋力扭动身子,欲拒还迎地看着继兄。
继兄也不含糊,挺起粗大的ròu_bàng就往xiǎo_xué里干。苏云容只觉得心里和身体都被填满了,幸福地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他醒过来时,胯下已经湿透了,既有小ròu_bàng里射出来的稀精,又有两个xiǎo_xué里涌出的yín_shuǐ。
这次的春梦终于让苏云容无法再欺骗自己对继兄只有兄弟之情,他找不到人倾诉,便想问问同窗情爱之事到底有何意义。
下学之后他拖延了片刻没有离开书院,再回头却再也看不见同窗了。他记得对方没有走出去,于是回头再去找人,终于在书院极少有人踏足的后院找到了对方。
苏云容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