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一个红头发青年突然闯了进来,朝着李村长噗通跪下哭嚎:“阿舅,出大事儿了。,: 。”
李村长认了认道:“你不是王小二么,怎么到这儿来了?”
“阿舅,村子里出事儿,我是来给您报信的。”
“出什么事儿了?”李村长忙问。
王小二擦擦眼泪道:“昨天晚上,我在家里喝了点儿酒睡的正香,那成想突然闯进来一个人将我绑了起来,爹娘和村子人都像中了邪一样被一个黑汉子牵着走,等上了蓼儿洼我才知道,这两个都不是人,黑汉子是宋江,绑我的是‘’荣,它们让我来给您报个口信,让你用吴用李逵来换全村人。”
“什么,宋江竟这般卑劣,这样的手段也用的出。”李村长当场气的鼻子冒烟。
“爹,我们该怎么办?“初三询问道。
“唉。”李村长眉头紧缩唉声叹气捶‘胸’顿足,也拿不出个主意来。
阿九在旁劝道:“李老爹,您别着急,宋江一时半会儿不会把村里人怎么样的。”
“唉。”李村长出一口气,问道:“小友,你可有什么主意?”
“用不着急,我们捉了它们的兄弟,他们捉了咱们的同乡,这谁亲谁疏显而易见呀。”
“可是他们把姑姑姑父也捉了呀。”李初三‘插’嘴。
“那是你姑姑和你姑父,和我没关系。”
“你。”
王小二爬起来揪住阿九就要打,被李村长喝止住。
“是这样的,我的意思是留着不换,他有人质,咱也有人质呀,他杀咱们一个同乡,咱们就宰他一个兄弟。”
“嗯。”李村长赞同的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蓼儿洼聚义厅之内,王小二带来了回信,宋江摆下手示意王小二先退下。
“哥哥,他们不肯放咱兄弟回来。”‘’荣显得有些焦急。
“哼,意料之中,此举可保两位兄弟‘性’命无恙,亦能令他们投鼠忌器,剩下的,就是把青塔‘弄’到手。”宋江绷着‘阴’沉的脸死死的握紧一个拳头。
“怎么‘弄’?”‘’荣问。
“待我修书请几位兄弟前来相助。”
第一封书寄给神行太保戴宗。
第二封书寄给‘浪’里白条张顺。
水泊梁山一百单八将,宋江目前也只能请来这两个,戴宗在崔府君手下当差,张顺在西湖里当水神,剩下的要么不是心腹叫不来,要么就是早已经投了胎。
书信寄出,宋江又问:“梁山伯呢?”
“大概还‘洞’房没起呢吧。”
“青天白日,我等‘阴’魂不宜走动,等到了晚上。”宋江的声音越来越小。
太守府内,李初一李初二也都被阿九耗费真气治愈,都聚在房内商议,阿九率先讲解战局:“昨晚一场恶战,宋江损失了李逵吴用两员大将,而我们也折了大胡子这员得力干将,算起来,这一仗我们赔了。”
“打仗只有输赢,怎么还会赔了?”文秀有点儿听不明白。
阿九耐心讲解道:“其实打仗和做生意差不多,有占便宜的就有吃亏的,大胡子这个人可太难得了,不但能打,而且为人仗义刚正不阿,为朋友肝胆相照两肋‘插’刀,李逵吴用加在一起弥补不了咱们的损失,就拿下象棋来说吧,李逵吴用顶多是宋江手底下的两个卒子,而大胡子,是咱们的一头车呀。”
“谁是老将?”初三问。
“我呀。”阿九当人不让。
“那你看我是什么?”初三又问。
“你是咱们队伍里的另一头车,没了大胡子,接下来全仰仗你了。”
初三大喜,初一初二问道:“那我们呢?”
“你们是炮,也是非常重要的一员,叠双管炮轰死宋江全靠你们了。”
“那我呢?”文秀也问。
“你是马,这还用问。”
“为什么?”文秀刨根问底。
李村长伸手道:“小友,先别下象棋了,咱们还是谈论正事儿吧。”
“正事儿,噢,对,咱们损失了大胡子,我也得多出点儿力才行,只可惜我手里没有件趁手的兵刃。”
李村长道:“贫道家里还有一些法器,小友可随我到家中挑选一件。”
“不用了,爹,我身上有两把剑,分给林兄弟一把不就行了。”初二说完由背上解下一把剑递给阿九。
阿九把剑出鞘、顿觉冷气森森,寒光夺目。
“这是什么剑?”
“此剑名为吴钩,有雄雌之分,我方才给你的是雌剑。”
“噢,是宝剑呐,嗯,等我杀了宋江这帮鬼寇,立刻把剑还你。”
“用不着急的。”初一和初二昨晚用的枪和刀都遗失了,沿着旧路,又捡回来一条枪,刀却不知道掉在何处了,这可都是宝兵刃呐,枪是亮银枪,刀是新亭候。
初一初二出‘门’儿找兵器的功夫,阿九不由得问道:“李老爹,你家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宝物呀?”
“都是祖宗留下来的。”
“先祖是?”
“李善长。”
“是谁呀?”
“你没听过先祖的名号?”李村长万分震惊。
“这我上那知道哇。”
“那你知不知道刘伯温?”李村长问道。
“这个我知道、刘基,刘伯温,朱元璋、不不不、太祖皇帝手下的头号军师。”阿九一个没留神叫出朱元璋的名讳。
“看来先祖的名号没有刘基的大,算了,没听过便没听过吧。”李村长无奈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