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们抓到了柳一刀,那我问你,我牢里的是那一个呀?”县令摇头晃脑问道。
“当然是柳一刀了。”师爷笑眯眯附和。
“与我再打。”
“等等等等,我想你们一定是抓错人了,这个才是真的柳一刀哇。”阿九指着大胡子急忙解释。
师爷道:“大人,我们是常常抓错人的。”
“当真?”
“当真。”
“将柳一刀带聊上来。”
“带柳一刀。”
“抓错聊人他们也是无钱给滴,打聊再讲。”
“大人英明。”师爷笑眯眯拍完马屁立即绷起脸喝一声:“打。”两边儿衙役朝阿九走过来。
是的,衙役们都朝阿九走过来,却没人找马公子,毕竟气场不一样,马公子冷着脸握着剑柄,周身杀气凛然,无声胜有声分明是在说,谁敢惹我立即血溅当场。
“闪开、别碰我,狗官,你可别欺人太甚呀。”阿九轰开衙役追着县令鼻子大骂。
“你你你、你大胆、辱骂本官,罪加一等,来人呐,给我上刑。”
“突突突。”阿九朝天开枪,砰的一声,明镜高悬大牌匾落下来正砸在县令脑袋上。
县令头破血流连忙求饶:“好汉不要打劫,我是无有钱滴呀。”
“没钱?”阿九上前扯住县令的衣领厉声道:“我们三更半夜前来报案,报案手续费一文无有,你该当何罪?”
“好汉饶命,本官是真的莫有钱呐?”县令不停的摇头。
“不打怎么会有钱呐,先打三十大板,不对,双倍六十大板。”阿九说着把县令扯下公堂。
“大人,柳一刀带到,大人、你这是?”刚来的衙役看见眼前这幅场景,真是、惊讶万分。
带上来的囚犯和绑着的大胡子长的一模一样,但是脸上多出一道疤痕,马公子检查了一番道:“这一剑是我砍的,监牢里真的是柳一刀。”
“这下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了吧?”看了半天戏的大胡子终于开了口。
阿九摇头:“这也不一定,也许你是真身,他是个替死鬼。”
“唉、你真是无药可救了,等我那天见到陆判让他给你换副脑子。”缚龙索迅速被大胡子收进袖子里:“我也该回家看下我老妹子了,你们慢慢儿玩儿吧。”大胡子身形一晃凭空消失。
“鬼,鬼呀。”县令吓得面色铁青,衙役都围在一旁看热闹。
“先别管他了,说咱们的事儿,钱呢?”
“本官一向为官清廉,两袖清风,那里来的钱财孝敬好汉,本官是真滴没有钱呐。”
“大人是真的没有钱呀。”师爷不忘附和。
“当真没有?”
“当真。”
“果然没有?”
“果然。”
“哇呀呀,气杀我也,与我打。”阿九突然想起来没有可使唤的人:“也罢,我亲自动手。”
阿九施展夺命追魂掐。
“一圈、啊。”
“一圈半、啊。”
“两圈、啊。”
“两圈半。啊。”
“三圈。啊。”
“好汉莫要再严刑逼供了,本官是真的没有钱呐。”县令被连掐五下愣是咬紧牙关。
阿九看向马公子道:“看来是没钱可拿了,咱们走吧。”
马公子摇下头““不行,你都已经把他得罪死了,空手走太不划算了。”
“我不是个狠心肠的人呐,下不了太重的刑,捉拿柳一刀我们也有功劳,你不是得把赏金分我们一点儿,大不了我把我的那份儿分给你一半。”阿九耐心的劝解县令。
“莫有钱怎么给呀?”
“哼、你这死狗官。”
阿九二人回到兰若寺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阿九想回房睡觉,又想起来天板上有阴湿鬼,只得打着哈欠上房顶砸洞用阳光晒死阴湿鬼,忙了一阵又用匕首清除残余的阴湿鬼。
兰若寺不是久居之地,阿九可不认为自己是树妖的对手,万一真碰上了,绝对是九死一生。
也许是十死无生。
阿九下楼到兰若寺大厅,问马公子道:“柳一刀已经被捕,你有什么打算?”
“再看下有没有别的逃犯。”
“抓逃犯可以住在别的地方,为什么一定要住在兰若寺这个是非之地呢?”
“你为什么住在这里?”
“我没钱,住不起客栈。”
马公子掏出十两银子扬起手:“这些钱够你住客栈了吧?”
“差不多够了吧,你不离开这儿吗?”阿九接过钱问道。
“不离开,你怕你走。”
“是呀,我是害怕,敌人实力深不可测,我又对自己没信心,不过这两天都没遇到情况,也许不会出事儿。”
时间到了中午,二人来到市集,坐到一家饭馆里吃饭,一共点了八个菜两个汤,外加一盘切成片的火腿肠,阿九也没关心谁请客的问题,反正我是死活不请,豁开肚皮、吃。
阿九先扯下只鸡腿开胃,紧接着又对桌上的饭菜来个了风卷残云。
“你不吃火腿肠呀?”
“我前些天几乎天天都吃,剩下一盘儿都给你吃吧。”
“你扇子没还给人家呀?”
“没有,找不到人怎么还,下次见面再还吧。”
临出门、马公子突然朝着远处一个背影喊了一声:“不要走。”
“谁叫不要走?”
“那里叫不要走,那里有通缉犯?”
“叫你不要走还走。”
“快给我让开。”
“让你祖宗。”
街上瞬间闹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