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静目光蓦地投向老板,道,“老板,你。。。。。?”
老板在他的目光逼视下,连连后退,脸上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连连摆手,道,“不,不关我的事。”
汉子笑道,“李老二,装什么装,谁不知道你当初武林中的五毒李大号。”
“五毒李,”云若静大吃一惊,霍的心中起了杀气。
这五毒李原名李静生,多年前在江湖上名震一时,他大名远扬不是他的功夫高不可攀,而是他的下毒方法防不胜防,天下无双,作恶一时。
十年前师傅云子昂设法将他铲除在摩天峰,从此江湖上风平浪静,世人都以为此人已死,想不到此人竟然从死地还生,而且隐居在此以卖茶为生。
老板见自己的伪装被那汉子拆穿,索性道,“不错,我就是五毒李,这么多年,我在此地无忧无虑,不想涉足江湖,你另找他人吧。”
那汉子冷笑,拍手道,“休的为自己推卸责任,你刚才不是在他们碗里下药了吗?怎么,生怕失败了流云山庄找上你。”
他一拍胸膛,道,“这里这么远,有谁知道流云庄的庄主在你手里呢。”
云若静闻言,不由面色一变,照此人说法,他们刚才饮的凉茶里早已被对方做了手脚。
那汉子细细打量着云若静,笑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流云庄庄主竟是如此的年轻美貌,今天我和我的兄弟大有艳福可享了。
越说越激动,眼里散发出猥琐的光芒。
肖然对他的话感到一阵恶心呕吐,怒道,“闭住你的臭嘴。”
汉子道,“哎,不仅仅是一个美人,应该是有两个美人儿供我们享用。”
肖然大怒,身形一动,却发现自己的内力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由大惊,转头怒斥老板,道,“你果然对我们下手了。”
老板一怔,看着他,目光有着一丝歉意,道,“我也没办法。”
那汉子一拍手,笑道,“好耶好耶,兄弟们,我们可以动手了。”
他身旁几个一直默不作声的路人长身而起,抽出手中佩剑,小心谨慎的朝三人逼过来。
云若静此刻暗中一运气,才发现丹田处空荡荡的,不由苦笑,道,“你们究竟何人?”
“何人?”那汉子道,“我们主人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你,以前主人实力卑微,无法对付你,现在,主人早已忍耐不住,要拿你血祭,云若静,我们主人等的就是这一天。”
“他究竟是谁 ?”
“等你死了,就会看到他。”
云若静咬牙,“既然你家主人是我云若静的仇人,那么冤有头,债有主,放过我身边的这两人。”
那汉子已慢慢逼近他,霍的出手如电,点了他的穴道,云若静武功高强,他心里依然还有几分后怕。
“放过他们,怎么可能,难道要让他们跑回去搬救兵,”他□□的盯着云若静,用手抬起他的下巴,猥琐道,“我想知道天下第一的云庄主被人压在身下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然后打横将云若静抱起,对着老板道,“这里剩下的人就交给你处理了。”
老板愣了愣,忙道,“我是不是可以不管他们,毕竟那是些无辜的人。”
“无辜,你五毒李什么时候会说无辜两个字了?”那汉子不屑道。
坐在一旁的两个年轻人听的他们的对话,不由面色一变,软软一拍桌子,喝道,“好个无赖,你把我们当做什么?”
大哥一把抓起佩剑,怒道,“来吧,让我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
那汉子理也不理,与他同路来的人将云若静三人一一塞进马车,然后他跨坐到马背上,向北启程,冷声道,“今天在这里看到的人都得死。”
软软闻言大怒,剑鞘一横,手中长剑出鞘,道,“看看到底是谁先死。”
剑如长虹,划向马车,汉子坐着不动,挥手一掌,掌声隐隐写着风雷之声,软软见状,人在半空,一个优美的转身,避开那汉子的掌力,再刺出一剑。
“找死,”那汉子斥道,随后他身后的两人突然动了,只见两道寒光划破天际,叮叮当当声响,软软长剑断成两截,落在地上,而他也飘落在地,衣衫碎裂,样子极为狼狈。
大哥一怔,随即冲过去,将软软拉住,紧张道,“软软,你没事吧。”
软软紧咬朱唇,怒道,“今天不与他们一决高下,我誓不姓白。”
那汉子闻声不由大笑,“就你这三角猫的功夫,还不值得我亲自出手。”
大哥也怒了,道,“休的狂言,看剑。”
显然大哥的剑法比软软高明许多,汉子手下两人联袂出手,竟然一丝便宜也占他不得。
眼看三人越斗越紧,汉子不由眉头一皱,眼睛飘向一旁的五毒李,道,“老李,我三人还有要事,这两人就交给你打发了。”
说罢,他撮唇一啸,手下两人见状,霍的倒翻两丈,一左一右,立在马车两侧。
五毒李突然哈哈一笑,拍手道,“倒也,倒也。”
这话刚说完,大哥与软软就像中了魔法一般,扑通先后倒在地上。
汉子吃惊道,“原来你早已做了手脚?”
五毒李道,“也不是,在他们与你们动手之时,我才下的毒。”他打量着地上的年轻人,面上露出惋惜的表情,叹道,“只可惜了两付好皮囊。”
汉子心里一寒,道,“看来你当年仅凭这手本事,足可以笑傲天下,确实是名不虚传。”
且说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