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微生逆单手将腰上早已泛着黑气的翟瑄取下,顿时阴暗强大的剑气向南宫谦扑去,而握在微生逆手中的翟瑄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迎战一般,不停地发出刺耳的欢鸣,剑身上的黑气不断增加,源源不断的黑色气流漂游在微生逆周围。
看台上的人看到那翟瑄皆是诧异此剑的杀气居然如此的重,只有少数的几人看着那剑若有所成思,表情像是不可思议。
突然,微生逆像一缕魂魄般来到南宫谦的身后,南宫谦扑了个空后意识到微生逆已到身后,便运足十成功力往后噬去。
微生逆嘴边扬起邪笑,电光火石之间,南宫谦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一串漆黑的剑气混着那柔软的剑便直直环上自己拿着钢爪的手臂,而后手臂传来锥心的痛楚,鲜血源源不断地渗到擂台上。
微生逆也不急,将那柔软如毒蛇的翟瑄盘旋环上南宫谦的手臂后便冷漠地看着一脸痛苦的南宫谦。
“啊啊啊——”
只听南宫谦仰头惨叫一声,那手臂顿时血肉模糊,像是一坨混着鲜血的肉泥,有些粘不到骨头便坠到地上,声音沉闷。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地上的血水肆虐地流着,更为恐怖的是那发着黑气的软剑缓缓将南宫谦的手臂上的细软混血的肉泥一一吸走!
不一会儿南宫谦那手臂就剩下一根白骨,干干净净,别无他物。
面对如此残忍血腥的场面,微生逆神色淡定,又将翟瑄环上南宫谦的另一边手,而后南宫谦又是惨叫一声,不断的痛楚让南宫谦想晕也晕不了,只能面容扭曲地忍受着。
“我.....何时.....得罪你......”南宫谦实在是想不起自己何时得罪了这号人物。
“你无须知道。”
☆、共商行程
很快,南宫谦的双臂都只剩白骨,正当微生逆要继续的时候,看台上传来一从稍显怒火的话语:“这位施主,剑下留情。”
“不留。”微生逆平平的语调,而后利索地将那翟琮环上了南宫谦的双腿.......
宋言初听着微生逆的话语,转身看向擂台,入目的情景让他此生难忘——擂台上满是血肉,红衣飘飞的微生逆面色冷漠,目光阴寒,像是驾驭天下的王者,他的银发在寒风中飞扬,黑色的长缨混在其中,若隐若现,此时南宫谦双臂已成白骨,而双腿被微生逆的剑缠上,血肉模糊.....
“溯回,你给我住手!”宋言初像是发泄心痛般,满是怒意地朝微生逆大吼,他心中像是万蚁噬心,让他不能呼吸,在他眼中的微生逆虽然傲桀不驯,张扬不羁,但是却是个善良的人,当初江南水患,他去救济灾民.....
可是微生逆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表情没有一丝改变,很快南宫谦的双腿又只剩森森白骨,此时的南宫谦早已不成人样,四肢皆被削去血肉。
看着南宫谦像是快要死去,微生逆又邪恶地往南宫谦身上注入真气,将南宫谦的命救回来,吊住他一口气。
“这位少侠,不可太过分了!”程傲看不下去,出言提醒。虽然比武前已然签过生死状,而且武林规矩,比武中途不可进场阻挠,但是他看着微生逆如此血腥的行为他也不禁出言阻止。
一从佛教中人,自然是慈悲为怀,看到如此场景也是不悦:“少侠,我佛慈悲,放过南宫施主吧。”
宋言初看见微生逆毫无悔过还变本加厉,顿时怒意盖过了悲痛,语气不善地朝台上浑身杀意邪气的微生逆吼道:“微生逆!你给我住手!”
突然微生逆转头扫向宋言初,双眸似千年冰山的冷冽还参杂着明显的嘲讽。而宋言初对上微生逆的目光不禁后退一步,垂下头躲过,内心的悲伤像是洪水般将他淹没。
微生逆将宋言初的悲痛凄婉看在眼里,还是毫无动容,只是手上用上更为强大的力道将翟瑄环上南宫谦的脑袋......
众人看着如此血腥的场景都是目瞪口呆,大气不敢喘一声。突然一名面具男子飞身来到微生逆面前,身形飘逸,神鬼莫辨。
微生逆看着那男子的眼瞳——灵动天合,竟是笑意中暗含丝丝忧郁,他当下便觉得这人很是熟悉。
是他?微生逆想及此,嘴角荡出了然的笑意。
二人心知肚明,而后也不说什么,皆是抱拳一礼。
微生逆随即向腰间的翟琮注入少许内力,顿时翟琮发出犹如追魂铃般的招魂乐,这声音对人来说是个噩梦,内力不够深厚的人是无法抵挡那翟琮的声音,随着不同层次内力的注入,翟琮的杀伤力会越大。
但面具人看不出表情,运气抵挡住那阵阵铃声,二人面对面,都不急着发招。
周围的人纷纷提气抵挡,有些内力不济的表情痛苦,顿时微生逆像是想到了什么,眉心微蹙,衣袖一挥,一股气流飞向一旁已经难受不已的宋言初。
那气流将宋言初紧紧包围,隔绝了那刺耳的铃声。没有了那铃声,宋言初也渐渐清醒过来,双眼复杂地看着那立在擂台上的微生逆......
二人不知站了多久,突然,在翟琮诡异的声音中,面具人拔剑起势,微生逆也握紧翟瑄转瞬便来到那人面前,接着使出坎离剑法。
男子发招,明明武器是剑但是招招是扇势,以剑作扇地用剑面攻击微生逆。
微生逆不紧不慢,飞身越上男子顶部不停变换青龙位和白虎位,挥起翟瑄从上压下与男子的宽剑交接。
而那男子忽然一笑,宽大的剑面上瞬间幻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