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脚步声由远至近,然后云舒雪拿着枪出现在门口,“没事吧?”门没关,她听到熔今的吼声,所以跑过来。
熔今没抬头,只对她摆了摆手。
云舒雪看一眼地上的两人,又看看医疗仓里包扎好伤口的熠恒,然后离开了,“那有事你叫我。”
熔今走过去把门关上,建造飞船的材质中有种性能很好的隔音物质,关上门后,前舱的人便听不到这边的声音了。
劳塔弗坐起身,皱着眉,沉着脸,“我不可能杀他,不需要杀他,以我身份,我何必做这种事。帝国的事我完全不知道的恐怕不存在,但这也不等于我什么都一清二楚。熠恒的事,我知道得是不少。你若是和他很熟,你不可能什么也不知道。”
熔今不耐烦地舒展着右手指关节,“说。”
劳塔弗瞪着他,“粗鲁的愚民。”
熔今冷笑道:“他兵不血刃地赢了这场战争,但几乎赔上了自己。你们海松堡的叛军没碰着他一根毫毛,但来支援他的友军却差点杀了他。所以,公爵大人,你能屈尊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劳塔弗皱眉道:“判军?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