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从玉倾之进入他的生活之后,一切都变了。第一次觉着回府是那般迫不及待,第一次觉着一日三餐和作息都应该要规律。全部都是因为他。
许是南宫煦夜想得太入神,雪砚在旁侧道:“王爷,你怎了?”
南宫煦夜回过神,拿起细颈壶为自己倒了一杯酒,而后仰头饮下,道:“没事。”
雪砚将身子移到南宫煦夜的身旁,挽过他的手臂,将头倚在他的臂上,“雪砚多怕,王爷以后都不来看我,一年两年,三年五载,王爷再也记不起雪砚这个人。”
南宫煦夜听得几分朦胧,昨夜在书房没睡好,今日也算四处奔波了一天,喝了些酒神智就开始有些混沌。看着倚在自己臂上一身紫衣的人儿,他自然而然的便将他揽入怀中。
见他这动作,雪砚唇边淡开了一丝笑,双手搂住南宫煦夜的腰,宠溺地唤他一声,“王爷。”
听他的声音,南宫煦夜便再将他收拢几分,雪砚依偎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伸手去抚他的侧脸,语气带了些暧昧,“王爷,今夜让雪砚陪你可好?”
他答了好。
这酒是做了手脚的,也不是什么毒药,不过是吃了会迷人心智的。分量下得很轻不着痕迹,南宫煦夜也只是几分迷离。
任由怀里的人吻着自己的唇,南宫煦夜努力想保持一份清醒,却发现自己异常地累,连眼皮都难以撑开,身子有些站不住,一路被扶着往床榻边走。
好不容易将他扶到床边,不堪重负的身子往后倒了下去,雪砚背着了床,南宫煦夜也跟着他一同倒了下去。两人身子相叠,雪砚脸色微微红润,心如擂鼓。
南宫煦夜双手撑起,看着身下一身紫衣的人,烛火再透过纱便会愈加昏暗,看不清面孔,南宫煦夜口中唤着的却是,“倾之……”
雪砚脸上一滞,看着几分迷离的人,看着他俯下身来抱住自己,在耳边不停的呢喃着一个名字,不是他的,而是玉倾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