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礼白的青年的冰冷视线下自动消音,欲哭无泪。
明明是个小年轻怎么煞气这么重哦,会吓死神的知不知道!
他只能挑选地讲出真话。
“这个嘛,只是同窗而已……哎哟!”
余礼白捂着发红额头,眼中由于激痛流出泪水,一对桃花眼中水光涟涟。
“混蛋!为什么又打我!”
季镰沉默好一会儿,才回应道,“蠢货。”
“那不要打头啊越打越蠢啊qaq!”
季镰:“……”
果然是个永远够不到重点的蠢货,无药可医了。
“不要在我面前说谎话。”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此人没有露出什么端倪,他却能一眼辨认出来。
他没有灵觉的天赋,但是偏偏觉得面对此人的时候,自己的一切直觉都是对的。
余礼白:“……嘤。”
某水神心虚移开目光,“的确是同窗,只不过我和他之间有些仇怨,也就是这样喽。”
“故意找你麻烦?”
见季镰没有追问是何仇何怨,心中舒了一口气的余礼白赶紧回答:“那倒是没有,不过他楼家在琼林省的权势大得很,就算他没有说什么也有无数人过来找我的麻烦。”
季镰暗中思量,也就是说仇怨不大么?
不过表面上他还是要逗一逗余礼白。
“为了你得罪他家好像不太划算。”
“你你你!”余礼白气得跳起,“小兔崽子这是可以用划算不划算来形容的吗?”
他骂完才发现自己骂出什么词,瞟一眼季镰阴沉的面孔赶紧乖巧坐下。
……等等,他为什么要这么害怕啊?身为神明的威信和尊严呢?
他想要补救再说句什么,却被屋外的动静打断。
“哥哥!快出来!”裴吉在外面大喊。
两人对视一眼,赶紧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