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串串的小铜片,看起来竟然是附魔物品……按照中华国的说法,是个法宝。
他将来人的实力作上简单评估,才抬头正眼看过去。
进来的人猛地后退一步,动作太猛,没站稳差点摔了一跤。
哎哟妈呀,这人脸怎么看起来像是块棺材板似的?
倒是余礼白认出来者是谁。
“张家二麻子,你大清早的跑过来做什么?”
听到余礼白说话胖子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他仔仔细细将季镰打量,确定此人也就是阴沉脸色颇有些威吓力,其他的看那古怪西洋衣服,手臂上都没有几两肉,肯定不是个会打架的——余礼白被他直接忽略不计了——便趾高气扬昂起头。
“你,你知道这地盘是谁的吗?”
余礼白:“……”哎呀。
季镰:“……”呵呵。
没看到一人投过来的怜悯目光,另一人眼中直接带上可杀气,胖子还自认为大度的和他们讲道理。
“我是不知道这宅子从前是谁的,不过多少年了,一直是我们菜头帮维护管理,还有给水神庙交纳岁钱,昨晚听闻宅子主人回来了,我们来把所有的费用纳岁钱辛苦费给算一算?”
胖子对面两人对视一眼,又分别打量房子内部。
满是灰的地板家具,倒塌的木梁,漏光的屋顶,角落大张的蛛网,石阶下的老鼠屎,满院丛生的杂草……
这危房危楼的模样,他们也好意思上门说收维护的辛苦费?
脸皮真厚。
余礼白满脸古怪笑意。
“张家二麻,你看大家都是邻居,乡里乡亲的,你不要……”
胖子直接打断他的话,“余少爷真是好久不见,不过你是几年没回来了,镇上的行情你也不懂,咱们就说一个问题,这房子是你的吗?”
余礼白:“……”
这房子当年是他选好的地址,他请来的长工,装修扮相一把抓,最后才把钥匙交到临近生产的季夫人手里,说是他的也没有问题啊。
问题是他能这么说吗?
就算他很蠢也知道不能。
等等……他什么时候承认了自己很蠢?
虽说认识不久,但是深深明白某人在这方面战斗力太低的季镰身后将他按到后面,上前问道:“你们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