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她好没意思,又在做这种小女生的事了,她现在这样子跟国中的那些愚民有什么不同,自恋什么的,怎么能败在这区区的色相上,她应该骄傲的是她的智慧,她的胸襟,她的情怀,那才是胜于一般女子的地方,怎么能在美貌这种庸俗的东西上自以为是,谁都可以,独她不能。
她看一回,便低头扶在双臂上,她不看了,都怪左铭源,干嘛要做那种事,对,那种事……
左铭源刚走到自己船舱门口,就‘阿欠阿欠’打喷嚏打个不停,她从袖子内拿出帕子捂住了嘴,省得唾沫乱飞,一面想着:“到底是谁在念我?”
她出了声,惊动房间里坐立不安的两位。莲蓉和丝蕴自她走后,便‘啊呀啊呀’的叫个不停,坐也不肯坐,只是手背拍在手心里,两人一见就皱眉头,都想到同一件事上去了,就怕左铭源这一去,不知吃什么苦头,听见她的声儿,两人的脚跟‘风火轮’似的,嗖得一下窜到门口。
“殿下您总算回来了。”两人把左铭源围定,上下左右拉扯一番,看她受伤没有,她却在这时打了一个嗝,把两人唬得跟什么似的。“哪里有不舒服吗?”
她好得很。左铭源剜了两丫头一眼,怎么说话的,关心过度,乱紧张。“我好得很,刚和国王吃了些东西。”想到南宫舞天呆愣的样儿,她就想偷笑,嘴角溢出笑来。
莲蓉眼尖瞧见了,问道:“殿下是发生了什么好事?”
“好事,你们想不到的大大好事,要是你们不介意让开路,让我进去,我或许有兴致跟你们讲讲也未可知。”两人嗖得弹开,颇有默契,左铭源佯装生气,“吼,知道有八卦故事听,动作就这样快。”都不知道上辈子是做什么职业的,也许是:记者?也许是:长舌妇?左铭源畅快的笑一回,提着脚道:“走!讲故事去。”
外头有厨娘送了早膳过来,莲蓉接了,与丝蕴分食,一边闪着八卦眼要听趣事。
“刚真是让你们担心我了,不过没有事,我和国王抢吃了一团海带和紫菜,当然你们不用担心,她没有怪我,没有为难我,好像还被我捉弄了的样子。”左铭源说的轻松,莲蓉和丝蕴双双的开始咬唇了。
“殿下,那陛下是个小心眼,她记仇。”当时事未发,指不准在什么时候想起来,要报仇雪恨。丝蕴一说,莲蓉也狠狠点头同意,这是再明显不过的事。
“她可是陛下,总要有些不跟小人物计较的涵养,别小看了人家,她要是为这点小破事计较了,多伤她那高高在上的气质,没准她现在一个人吃得正香,你们可没有瞧见那一盘菜色,各色各样的鱼肉,真是会享受,会保养……”她想起来都觉得是‘盛宴’,要不是她吃素,没准也爱那么吃。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只说左铭源和莲蓉、丝蕴说的热闹,却料不到有人正往这边来,容袖里被南宫舞天‘请’出来,正没地落脚,要寻个去处。边走边嘀咕:“国王肯定是害羞了,所以才将我赶出来,我都瞧见了,你还能挡得住?”容袖里摇头晃脑,自以为得了南宫舞天的‘秘密’,可是她这一想,就觉出不同的味儿来。“不对呀,我看戏看得热闹,怎么忘记左铭源是我的情敌,我的国王被我的情敌啃嘴巴了,也许没啃,是我那个角度偏,至少擦了一点儿,左铭源怎么可以占我国王的便宜,而我还在没心肝的偷笑,我到底是哪个国家生出来的不合格的反派,走,找左铭源算账去。”
容袖里觉得自己的情绪都没有摆对,对情敌她要摆上一副‘吃人’的面孔,亏得她之前还手下留情来着,左铭源怎么转身就给她使绊子,存心不让她心里舒服。容袖里嘴巴抿得紧紧的,皱着眉头,呼吸声都粗重了,脚步也用力踩了,“得找她算账!”
容袖里摆正情绪之后,走路都跟僵尸似的,似乎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动了,砰砰砰的往左铭源住的房间移去,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出了笑声,她没急着走进去,而是偷偷摸摸的贴着隔板,表情严肃,眼睛转来转去,像是窥探什么‘军情’,只不过她藏得太粗心,把披风给露出来了,而且之前那脚步声这样响,丝蕴和莲蓉都是高手,如何不知道,见门前无人走过,难免对门外就警惕了些。
猛然一见是女儿国亲兵的披风,白色的边角。
莲蓉喊道:“谁在外面,还不出来,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
容袖里指着自己,小声道:“我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她一转身,站在门口,打招呼道:“各位好,我是容袖里,国王的亲兵队长,刚从你们这里走过,不是有意要听你们说话的,你们继续。”她让屋里的人继续,自己却要走,不料被里头的人喊住。
“正要找容大人。”莲蓉笑嘻嘻的过去,邀她进去,“容大人肯来我们这里,真是‘三生有幸,蓬荜生辉’,我们殿下还盼得跟什么似的,您做的事,殿下都与我们说了,多谢您鞭下留情,我们殿下才能安然无恙,既是如此,就受奴婢一拜。”丝蕴也起身过来,两人与她万福。
她们这般通情达理的,弄得容袖里自己不好意思了,她的食指轻轻的勾勾自己的鼻子,一边笑得有些儿不好意思,“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不足挂齿。嘿嘿。”容袖里笑得那个憨厚,被人一赞,整个人都飞天上去了。莲蓉与丝蕴一并拉她坐下。
“容大人请坐,吃过早膳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