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我开始学会享受游戏带来的乐趣,而当我因为喜欢游戏而玩游戏的时候,我觉得我整个人都轻松了。”
“没有东西压迫在身上逼自己的时候,身上的枷锁都像被打开了。”
“你们不知道,我妈有个在国外当心理医生的朋友,在听我说的大学经历后,他觉得当时的我已经处于极端焦躁和偏执的状态,如果再这样下去要做长期的心理辅导。”
“云染其实也没做什么,就是把我那时候的骄傲或者说是掩盖无力的自尊撬开了一条缝,让我透过那条缝看清楚了我真正的处境。”
“就在这个时候,我妈来学校了。”
“再后面你们都知道的了。”
“就这样?我……能说毫无亮点吗?”莫安斯趴在桌子上,眼镜歪了也没去扶,他是三个人中间酒量最差的。
“就这样。好了,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
胡立一脸严肃的说:“你对他很在意你承认吗?”
洛弈礼摇了摇头,轻笑道:“事别多年,再次遇到自己曾经欣赏的家伙,怎么都会想知道对方如何吧?尤其知道是个男的的以后我反而更放松了。”
胡立对这个答案比较满意,也懒得再装下去,恢复到之前的懒散样子,“啧,真是混蛋,我们好歹也认识那么久,你都没对我们那么上心过。”
“悲哀啊~悲哀~”莫安斯在一旁装模作样的跟腔,原本因为故事而略微沉重的气氛终被打散。
“总之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猥琐。”
“不是就最好了,啧啧,就怕~”
“闭嘴吧…………”
“停停,o说的节目开始了,我们来看看到底是什么玩意让他那么自信。“莫安斯看到酒吧老板发来的消息,瞬间提了精神,边提醒两位小伙伴边站在玻璃墙旁看着楼下舞台,另外两人的注意力也被他吸引了过来。
“很一般啊,我以为什么新玩意。”胡立边看边摇头。
洛弈礼认同的点头,“的确,我估计,o只是想看看我们莫小少爷吧。”
“啧啧,每次看到安斯毫无自觉的被那狗皮膏药粘我就有种诡异的兴奋。”
他们口中的主角已经被无聊睡过去了。
洛弈礼看一边的胡立也快要不行了,就叫了代驾,架着一个拖着一个就出了门。
他的酒量是被从小练到大的,喝了一桌子也只是微醺,出门被夜风一吹就差不多醒了。
看着已经颠三倒四的好友,洛弈礼无奈的很,只能让代驾司机开的稳一点慢一点,省得两人被颠吐害他要洗车。
路过某个街口时,司机突然刹车。
洛弈礼询问:“怎么了?”
司机有些不确定的回答:“这……有个老头躺在地上,我……估计是碰瓷。”
洛弈礼皱了皱眉,随即决定下去看看,毕竟人命关天。
他走到车前,发现老人捂着胸口难耐的皱着眉头,呼吸很急促。
很明显,心脏病犯了。
老人很危险,洛弈礼确定情况以后便没有犹豫,立即蹲了下去准备给老人急救。
只是他还没开始动作,便被一个男人推开。
“你对刘伯做了什么!?”
来人怒喝之后看向躺在地上的老人,微微一愣,然后立即将刘伯放平,显然也是懂得急救的。
洛弈礼稳了稳身体,再次回到老人身边,没有回话帮忙一起救人,在国外待过段时间的他手法比之后来人熟练了不少。
后来的年轻人看到这个情况便没有拒绝他的帮助,反而让出了最佳救助位置,自己很熟悉似的在老人身上摸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