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找到了一条更好走的路,所以花的时间少了一些,曹逸然也在高原上适应了这么一段时间,高原反应好了不少,于是他就和白树换班开车。
这么几天的紫外线,他的手上已经红黑一片在脱皮,白树看到,强制性给他抹了厚厚一层防晒霜,然后还让他戴上手套,曹逸然不戴,而且强调道,“晒黑一些好,我等你一起去澳洲沙滩上晒个黑皮肤回来。”
白树骂了他一句,“这个紫外线这么强,你这种皮肤,你不注意着,会得皮肤癌。你到底有没有这个常识。”
曹逸然看着这几天又变黑了一些的白树,道,“那你这个样子就没问题了?不担心皮肤癌。”
白树道,“我已经习惯了。”
曹逸然哈哈笑起来,“你有没有常识,皮肤癌也能习惯!”
白树于是伸手去挠他,道,“我是说皮肤癌吗,是说皮肤癌吗!”
曹逸然被他挠得发毛,不过也只能忍着,因为在开车,之后他就朝白树抱怨道,“你才是个小孩儿,而且还有多动症。”
白树看着他笑,“正好,我多动症,你忧郁症,一对么。”
曹逸然不满地道,“谁忧郁症?”
白树道,“你看你笑也不笑,不是忧郁症是什么。”
曹逸然哼一声,“对着你个野人,想笑也笑不出来啊。”
白树摸了自己的胡子一把,道,“原来是在嫌弃我没收拾好,等回去了再说吧。”
白树这样说着,又对着车的后视镜照自己的模样,然后对着镜子露出个咧嘴笑,满口的白牙。
曹逸然看他臭美,就笑他,“不照镜子还是个野人,一照镜子就退化成猴子了。”
白树被他损得也没有脾气,道,“我回去了的确要好好收拾一下,你嫌弃我倒还好说,要是我妈不认识我了拿扫帚赶我出门,那有点惨。”
曹逸然被他这句话逗得哈哈笑,差点把车开到了旁边的沟里去,被白树赶紧救场地掰了方向盘。
两人一路走一路闲磕,嘻嘻哈哈倒也有趣,时间总是过得非常快,等到c城,两人在宾馆里好好收拾了自己,睡一觉,然后去见了借给白树车的朋友,坐在豪华酒店里,看着身姿窈窕脸蛋漂亮的服务员小姐,白树笑眯眯地赞道,“这才是回到现代社会了啊!”
曹逸然用脚踢了白树一脚,道,“看到美女了就觉得是现代社会了?”
白树赶紧道,“那是啊,这些天和我一起的人让我觉得完全是活在原始社会的,到了这里,看到她们的笑脸,听到她们说话,我才知道,经过文明淬炼的人该是什么样的,这才是现代社会了。”
于是曹逸然知道他是在损自己,便又踢了他一脚,两人在包厢里打打闹闹,这时候门被推开了,正好是白树的那个朋友进来。
对方笑着招呼,道,“不就是一辆车,何必这么客气,你还要请客。我是东道主,合该我来请。”
白树也不和他说虚话,握了手就请了上座,客人来了,曹逸然坐在旁边沙发上也没有起身,只是看白树和这个胖嘟嘟的东道主寒暄。
对比了这位东道主,再看白树,曹逸然心想我还是回原始社会去吧。
饭后,这位东道主笑哈哈地说c城别的不敢说,就是女人漂亮,说白树他们在外面累了这么长时间,去做个桑拿按摩,正好白树请了饭局,他就请去放松个身体。
曹逸然听他这么说,就笑看着白树,然后还拍着东道主的肩膀说他的这个邀请正好,然后胡扯了一大堆,白树听得在心里咆哮,最后赶紧感谢了东道主的好意,说累,只想先睡觉,就和东道主分道扬镳,扯着曹逸然回宾馆去了。
曹逸然回去后趴着摊在床上像条死鱼一动不动,白树先是坐在床沿上盯着他的后背看,然后看着看着,就动了心,俯□趴在曹逸然身上亲他后颈,曹逸然伸手拍他,道,“重死了你,下去。”
白树撑起了身体,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道,“我给你做按摩吧,刚才你不是想去。”
曹逸然道,“不敢劳驾,你那手劲,我骨头都要断。”
白树凉飕飕地道,“是啊,还是软绵绵的小妹妹好,是不是?”
曹逸然趴在那里笑起来,然后突然翻过身来,一把把白树拉下来,就啃上了他的唇,闷声道,“我发现你最爱吃醋,你说到底是我娘们气,还是你娘们气?”
白树手开始扯曹逸然的皮带,道,“知道我吃醋还想去鬼混。”
曹逸然被他握住了下面,也许是这么长时间都一直禁欲来着,所以此时才被白树握上,他居然觉得背脊一麻,感觉特别强烈,他甚至喘了口气,道,“他妈的,你看我有多久没有放一炮了,老子又不是和尚。”
白树没有回答他,一边由着他亲自己,一边就用手伺候他下面。
两人在床上滚了一阵,很快衣衫不整了,曹逸然坐起来看着白树,两人就这么对视上了,然后又抱到了一块去。
赤身裸/体地缠在一起,两人又亲又摸地难舍难分,但是就是没有人愿意做下面那一个,白树摸了曹逸然一阵,就俯□埋头给他做口活,曹逸然拉过被子垫在背后,看着白树的动作,不知怎么,居然从没有过的激动和亢奋让他想压下去都压不住,明明白树技术也不是很好,他居然很快就泄了,这让曹逸然很是没面子,但他把这个归结为太久没有做过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