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的脸上果然‘露’出“你看我就知道事情又会变成这样!”的一抹笑影。他惬意地在椅子上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说道:“哦呀,你这么说的话谦也那家伙会哭的——”
柳泉终于忍不住拍案而起,额角爆出了十字形的青筋。
“请别开玩笑了好吗!”她完全沉浸在[一个偏执狂+蛇‘精’病]的人设里,演得七情上面。
“假如不是他的话我会这么倒霉吗!他要是哭死的话那倒还好了,可以省掉我揍死他的力气了!……”
忍足扑哧一声失笑。
“哈哈哈哈哈……什么嘛,你这样说的话谦也那家伙真的会‘阴’郁得头顶长蘑菇的。”他用那把柔和的关西腔这样说道,语调愈发显得温和明亮。
“嘛,要不要原谅他,完全是你自己的事。我们都会尊重你自己的选择,不管是怎样都会认真接受的。”他的笑声渐止,目光变得认真起来。
柳泉愣住了。
仿佛沉默了许久之后,她才带着一丝不自在似的梗着颈子,把脸撇到一旁去,小声嘟哝着:“……当初认识你们的时候,可真是没有想到会变成今天这样子啊……”
忍足坐正了,伸手拿过自己的那杯咖啡,掩饰似的喝了一口,苦笑了一声。
“是啊……想起以前在大阪的时候,一起笨拙地拿着球拍打网球的样子,还真是……不忍心再回想的一段黑历史啊。”
他故意开了个玩笑,但是柳泉没有笑。
……在、大、阪?!
我了个大槽这又是什么隐藏设定啊啊啊啊——!?
好在信雅妹子现在的蛇‘精’病画风让柳泉很有演戏的余地。她拿捏着分寸,皱了一下眉。
“大阪?”
那副语气不置可否,假如忍足君真的像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善解人意的话就一定会自动接续对白——除非他有别的打算,比如台词接不下去导致冷场,或者莫名其妙地再次‘激’怒这个著名(?)的‘女’神(经病),闹得今天的和解之旅不欢而散(大雾!)。
很显然忍足是那种乖觉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