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那声音一直未停,且似乎还有浅浅的呼吸凑了过来。什么!龙倾寒一惊,睁开眼,正好将自己的唇落入了一人的吻里。
龙倾寒一怔,旋即渐渐软化在凤璇阳的吻里,再多的不舍,只需一个吻便可融化,不自觉地伸出了手环上凤璇阳的腰,用自己的热情去融化他。
长长的一吻毕后,龙倾寒犹不舍的伸着舌头,浅浅地喘|息,过了很久,才缓过劲来。
忽地,他一怔,瞪着眼前人嗔道:“你怎地进来的!”
凤璇阳邪气地笑了笑,径自走到桌前,将手里的酒坛子放下,指着窗台道:“呶,从那进……哎哟!”还未说完,他便被龙倾寒狠狠地踢了几脚,恼得他捂着吃痛的地方,恶狠狠地碎碎念,“龙倾寒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你说甚?”龙倾寒双眼危险的一眯,盯着他道。
“本座说踢得好,踢得好。”凤璇阳两眼弯弯,狗腿地道,而后又转过头去背对着龙倾寒道:“你死定了,你真的死定了”。
龙倾寒没有听清那个死定了,他走到了桌前,取过凤璇阳拿来的酒坛子,缓缓地掀开酒盖,迷醉地闻了一闻,“好香,这是什么酒,缘何我未曾见过。”
凤璇阳勾起了唇,得意地道:“这可是本教独家酿造的‘月上九天’。”
“月上九天?好名好名,乍一闻起来,便如在月下独酌一般,既有淡淡的伤感,又有诱人芳香。却不知独家酿造的酒怎会出现于此?”龙倾寒又深深地吸了一口,迷醉自得。
凤璇阳洋洋自得地道:“本座派人送来的。想来你未曾喝过,便送来当做饯别酒罢。”
龙倾寒的手微微一顿,旋即讽道:“如此看来,凤教主这饯别酒已经准备了许久了。若我未估错,从九天教至汉冬城犹有约莫十日的路程罢。”
凤璇阳没有回答龙倾寒的问题,而是凑近了龙倾寒的耳边,问道:“倾寒,你怎地知晓九天教离此地有十日的路程?本座依稀记得这江湖上似是无人知晓九天教在何处罢。”
龙倾寒的呼吸瞬间一窒,他是复生过的人,自然知道九天教在哪,可一时之间他竟忘了这是复生前。
这一下,他张了张唇,尴尬起来,“我……嗯……猜的。”
瞟了一眼龙倾寒脸上的红晕,凤璇阳更乐了,“哦?猜得如此之准?”
龙倾寒的脸轰地红了,他一恼,就瞪了凤璇阳一眼,理也不理会地就举起酒坛子,直接对口豪饮,也不顾自己的形象。
看到龙倾寒如此豪饮,凤璇阳眼底闪过一丝精光。他邪气地撑在桌边,静静地看着龙倾寒灌酒,也不多加理会。
不一会,龙倾寒喝足了,便哗地放下酒坛子来,嗔道:“你怎地不喝?”
“本座从小喝到大,还差一次不成。”凤璇阳挑了挑眉。
“陪我喝!”龙倾寒脸上现出了一丝红晕,脑袋有些不清醒,这酒也不知怎地,后劲很大,而且,似乎还壮阳?不若,怎地他下腹如有一簇小火在燃烧一般,令他全身灼热。一惊,他又运起功力将身上的燥热压下去。
而凤璇阳已是目瞪口呆,第二次了,这龙倾寒还要呆到什么时候,好不容易逮住机会又给他下一次药,结果又被他运功强行压制。若非生怕第一次行事,他会疼,自己又怎会如此好心的给他下药,强行上了就是。可是有人偏偏不懂好意,还运功压制。
凤璇阳对着自己有些微醉的人已经是哭笑不得了,在酒精与药的作用下,还能保持清醒,当真是……
不过,凤璇阳很快便知道,龙倾寒其实早已经失了神智了。
只见他伸手到凤璇阳的面前,大喊道:“喝!”
凤璇阳闭紧了嘴,摇摇头,他哪敢喝,里头可是有药的,他也没有龙倾寒那种冷冰冰的功力,能把那种药压下去。
可是凤璇阳越是不喝,龙倾寒越是恼怒。他一急,就灌了几口酒到自己的嘴里,忽地扑了上前,一把吻住了凤璇阳,在凤璇阳还没意识过来时,缓缓地将自己嘴里的酒送了进去。
“咕隆”一声响起,烈酒下肚,凤璇阳已经阻止不急了。
然而这事还没完,酒醉的龙倾寒实力不可小觑,他怵地一指点上了凤璇阳的穴道,对着那睁大的双目一口亲了上去,亲完眼睛又缓缓下滑,亲到嘴里。又灌了几口酒,慢慢地喂到凤璇阳嘴里。
伸手一推,将凤璇阳推倒在地,自己一下就坐到了凤璇阳的身上,继续一边饮酒一边亲,还喃喃地喊着凤璇阳的名字。
凤璇阳的精血早已充满脑海,心*之人坐在自己的身上,主动地亲自己,酒醉的龙倾寒,脸上泛着红晕,神智迷离,瓷白的肌肤上印着浅浅的红晕,泛出别样的春|情。如今龙倾寒衣衫不整,发丝都乱了,一张一合的嘴缓缓地吐出热气,与平日里完全不同的模样,怎不让他动情。
可是——
“该死的,龙倾寒,你快解开我的穴道!”凤璇阳厉声大吼,他快憋不住了,他可没有龙倾寒那种冷心冷情的功力,在欲|望相交之下,自然难忍。
但龙倾寒却不满地喃喃道:“你吼甚?我偏不解。”
“……”凤璇阳已是想哭都哭不出了,他只得好言软语的跟龙倾寒磨,“倾寒,乖,快帮我解开穴道。”
“嗯?”龙倾寒吟了一声,迷迷糊糊地就伸手要去解开他的穴道,然而,快要触上穴道时,他忽地停了,“咦,解开了能作甚?”
“……”凤璇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