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麽一说,反而更教人误会,“别说的我好像是做sè_qíng交易。”会经营酒吧也是他母亲留下的产业,他不能随便丢弃。
“难道没有?”
朴裴玟在宫屋凌萤的文件里,看到阮熙源每月都在同一家酒吧里的销售单字上签字。
隐约清楚他从哪知道这些的阮熙源一愣,他态度严肃神态认真的警告,“这些地方你不能去,日本不同於──”
看来以後要处理的文件,决不能给他看到尤其是关於酒吧的事。
朴裴玟讨厌别人把他看成无知小孩,“你当我是看教科书长大的纯情学生吗?”
“你──”
“日本的酒吧不就牛郎多点,里面男人那麽多你就挑个合适的去──”
原来他打这层注意,要是真能忘了他,他有必要找他四年吗,“朴裴玟你给我起来──”
脸色难看的阮熙源生气地走过去拽朴裴玟的胳膊,朴裴玟顺势躺到沙发上装死。
“我不认识你。”
“喂──”
阮熙源拉他的手,使起性子的朴裴玟越往沙发上黏,不好使劲拽他的阮熙源只得蹲下身。
朴裴玟颓丧的说,“你让我躺在这自生自灭好了。”
看他这懒惰样阮熙源苦笑一声,“跟我一起有那麽无聊?”
“我说无聊你会放了我?”
眼含坚定光芒的阮熙源温柔地抱住朴裴玟,手指穿过他漆黑的发丝,“你知道这不可能。”
习惯这回答的朴裴玟神色无谓的耸耸肩,“当我没说。”
既然他要爱就让爱,他总不能像个女人一样拽著他哭哭啼啼的威胁,那场面会笑死人的。
“朴裴玟,你都几岁了还这样。”
收拾好东西跟他一起走出门,阮熙源没走几步,朴裴玟就从背後紧紧缠住他的颈子,趴在他肩膀上懒著不走。
朴裴玟不客气地批评,“我都愿意跟你出门了,你还唠叨什麽!”
他美好的人生计划就是毁在他手上,他得好好懒在他背上在压死他的幻想里,缅怀一下他自由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