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能小幅度动一动的胚胎踢了踢腿,“为什么没听到孤生母的声音,光是父皇在说话?”他心中隐隐有一个不敢想象的答案,但这太恐怖了,这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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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女子十月怀胎如此辛苦……没想到孤的第一个孩子竟然是孤自己生下的……不知那个白发男子施了什么妖法,竟然能让男子怀胎,还不可落胎,可是孤记得……”
“父皇是生我的人!父皇居然是我…娘?!如此严肃的父皇竟然会雌伏于男子!”胚胎表示本宝宝受到了惊吓,需要缓一缓,“一国储君却被迫像女人一样怀胎生子,怪不得上一世总感觉父皇有时候看我的眼神很复杂。”他在心里苦笑一声,“原来我竟真是妖孽之后,我的法术真是妖法,怨不得贤侧妃叫我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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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出来了?……既然孙蒲是老二的人,那就用张先生的法子吧,孤患得是会传染的恶疾,卧病在床,孙蒲不幸染上了恶疾,救治不及,如今已经去了。如今府里其他探子就麻烦先生了。”
打发走了心腹李简之后,已经显怀的太子司鸿晗摸了摸肚子,“有了你,孤倒是因祸得福了,先是破了老三的局,如今又有正大光明的理由清除府里的探子,你倒算是孤的福星了。不过最近你好像不大爱动了,吉祥,去请刘太医来。”
这种摸肚子的动作放在太子身上也没什么母性的光辉,太子依旧正正经经的,无损储君威严,比起半年前,挺着大肚子倒显得气势更足了。
肚子里那块肉最近梳理了一下上一世和这辈子的事,最震惊的事恐怕已经知道了,意识也清楚了很多,该想想这辈子的路该怎么走了。不过当下最重要的事就是安安静静的呆着,不要闹父皇,让父皇对自己的印象好一点,刷好感度要从胚胎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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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快叫刘太医,殿下昏迷了!”
司鸿晗昏昏沉沉的醒来,感觉整个人都是虚的,让李简扶自己坐起来,“孤这是怎么了?”
“您中了梦生醉,这是前朝一种宫廷秘药,据传是专为皇室成员‘暴毙’所用,书中记载此毒会有二个月左右的潜伏期,中毒之人会越来越渴睡,与此同时腑脏开始腐坏,但脉象却很难发现,待发作时已药石无医。”
刘太医抚了把胡子,“臣可以肯定您中毒还不到一旬,按理说您的脉象不应此时显示中毒,但不知为何…不过好在发作得早,臣解毒的把握至少也有个七八成,不过以您目前特殊的身体条件,臣的方子还需斟酌斟酌。”
李简一听太子是中毒,吓得面无血色,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司鸿晗也没理他。
“孤知道了,您先下去估方子吧。”司鸿晗揉了揉额头,“吉祥,将卫队长叫过来,如意,替孤更衣。”
“父皇中毒了!应该无事吧,不过上一世父皇的身体确实不太好,更是早早地去了,莫非跟此次中毒有关?不知我的术法能否帮父皇驱毒。”
“殿下!”卫队长是负责府中安全的护卫队队长,姓卫名劲。卫劲进门跪地行礼之后就垂首跪在李简旁边,二心心中均是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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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太子知晓自己有孕之后,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落胎,然而刘太医细细诊脉之后,告诉了太子一件事:“女子身体构造与男子不同,有专门孕育胎儿之所,然而您并不像女子一般,而是在腹腔之内莫名多出一处球体可容纳胎儿。但问题就在于这个球体并无通往体外的通道,如若人为落胎,胎儿化作血水,不但不能清出,还会污染腹腔,委实不妥。”
司鸿晗就问了,“当下无法落胎,若到了分娩之时,可如何是好?”
刘太医捋了捋胡子,沉吟了片刻说:“不可落胎是无容置疑的,不过既然胎儿已经存在,到时就必定有法子出来。再不济,臣也可将您腹腔剖开,将那胎儿取出便是。”
司鸿晗内心其实受到了很大惊吓,但是面上丝毫不显,“到时若是需要如此行事,您有几分把握?”
刘太医总是半眯着的眼睛睁大了些许,似有一道亮光划过,“不瞒殿下,臣已多次用此种方法为家畜开刀,现在已有九成把握,待到殿下生产之时,相信臣定有万全把握。”
送走刘太医后,司鸿晗坐在桌边沉思,也未曾看到刘太医抹了抹头上的汗珠,一介太医居然有开刀的爱好着实不好意思啊。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大家要是觉得文字不伦不类的话,我就全改成大白话吧,给个意见哈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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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幼时心结
司鸿晗做事向来考虑得周全妥贴,此次也是一样。司鸿晗将当前局势细细考虑之后,发觉装病封府是最好的选择。
已经微凸的肚子遮不住,孤至少有半年不能出现在人前,就算在府内,知晓此事的人也必须尽量少,那就需要一个封府独居的理由,正好请了刘太医过府,那就索性说是孤染上了恶疾,有一定传染性,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
皇祖母素来对孤多有照料,必会遣人过府,恐怕也会捎带上父皇的人,想来刘太医也能替孤做出一副重病缠身的样子,瞒过众人。
如此不仅能隐藏此事,还能淡化孤在朝堂上的地位,身为储君却比帝王还受人信服,可不是什么好事,太子有贤名就够了,过犹不及。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