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延顺右手紧握枪头,左手拔起插在地上的大刀,贴着吸水提卢枪杆顺势推去,口中念道“小鬼推磨!”,吓得杨三郎浑身一颤,这哪是小鬼啊,大刀推过来杨三郎赶紧松手。
不到三个回合,三郎四郎也败下阵来。
杨延顺将吸水提卢枪还给三哥,长舒一口真气,刚要坐下来休息一下,只听一人说道:“八弟,能否再战一阵?”
“六哥来战,延顺自当奉陪!”
杨延顺又来到树下,靴踏桃花,倒提大刀,拉出一个‘夜战八方踢刀式,“还请六哥先出招,延顺擅守不擅攻。”
“人说最好的防守便是进攻,却不知守而不攻,败而取胜,才是兵法的精妙所在,刀法亦是如此,对吧八弟?”
杨延顺并不答话,只是盯着杨延昭的虎头錾金枪,舔了舔嘴唇,像是享受战前的喜悦。
桃花妖娆如故,树下确如战阵般肃穆,刀光闪耀,铁戈铮鸣。
“这就是你的刀法吗?九反朝阳果然精妙绝伦!”杨六郎斜刺一枪说道。
“六哥的虎头錾金枪也真令八弟佩服,大宋朝使枪的武将六哥当属头一位!”杨延顺一刀劈下,又中途转变方向,来了一招横扫千军。
“五弟,你觉得六郎和八郎,谁更胜一筹呢?”杨大郎问。
“我不知道,”五郎答道,“但是能与七弟大战一百四十五个回合并让他心服的人,恐怕除了八郎,再没有谁了。”
“不错,而且在三个回合内击退老三老四的合击,现在还能与六弟酣战不落下风。”杨二郎补充道。
“好了,让老八休息一下吧!”杨大郎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