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嗯……”

攸乖困盹的睁开眼睛，想推开飞坦。但是被飞坦扣住腰，两人身躯紧贴，推不开。用脚蹬飞坦，却被飞坦拨开，挤入他脚间，两只小脚只能凭空踢打。

“唔嗯……呜……”

攸乖眼里因为困倦泛起水雾，加上呼吸困难，终於化成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

飞坦怔住。

他虽然嘴巴天天骂攸乖，骨子里却是极度爱护攸乖的。如今受伤都不会吭一声的攸乖，却因为他的行为流泪，飞坦的心情极为抑郁。

“……好了，别哭了……”低下头，以前所未有的温柔吻去攸乖泪水，飞坦哑声说：“对、对不起……”相当不适应的道歉：“我不会再……”

“没有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