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还残留著些许淫糜气息,仿佛在提醒著什麽一样,玉寒宫用力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一会儿侧身睡在他旁边、半张脸几乎都埋在被褥里的男人,确定以前从未见过。
这是……新来的小倌?
虽然心中有这样的疑问,但他自己也觉得说不过去。就算是「酒後乱性」,他也不会这麽饥不择食吧?
虽然男人侧躺著下身盖著被子看不到多少,但不论是那宽肩还是被子下面隐约可见的腹肌,都在说明这是个健壮的陌生男人,光看手臂都就知道至少要比他高大半个头。
全身一动不动地僵了一会儿,玉寒宫终於伸出手缓缓掀开了盖在男人下身的被子,动作小心翼翼的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当他看到蛰伏在男人腿间的物件时,几乎倒抽一口冷气!
这他妈的是凶器吧?
原本还处於半懵懂状态的玉寒宫这下彻底清醒了,然後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被人……采了後庭花了!
虽然昨天晚上醉了,但零星的还有点记忆,他到处嚷著要kāi_bāo的情形也还有点印象。想到这里,心里就算不至於晴天霹雳,但也差不多是翻江倒海了。
玉寒宫虽然在这方面称得上洒脱,但自己被人采了後庭花不说,还是他自己要求的就未免太骇人听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