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杰西输给一副皮囊，他更不服。

“你跟他似乎有过节？”蒙迪欧走后，徐天佑转身问道，疑问的句子，用的确是肯定的语气。

东方的目光穿过徐天佑，看着那个酒会中央此时正耀眼的明星，“不只是过节那么简单。是仇人。”

“噢，可以说说么？”徐天佑很想了解东方的过去，时至今日他才发现他对他的了解其实只有陈纳那么多，对于东方纳，他真是了解的少之又少。

“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但是我只能说，早晚有一天那个蒙迪欧会死在我的手上。”后面一句话几乎是咬牙说出，让人不容置疑的口气，却只一刹那狠厉却在他的脸上消失，转然换了一副无害的笑容，“我杀过人，徐天佑你害怕么？”完全跟他表情截然相反的语句。

徐天佑只是一笑，“我只关心，我在你心中是什么位置。”菲斯特过去是他的情人，蒙迪欧是他的仇人，那他呢？

东方低下头，踌躇了片刻，再抬头，一副十分诚恳的表情，“朋友，徐天佑我希望我们只是朋友。”

“我就是个傻子，明明知道你的回答总是能让我伤心失望，可却还是一次又一次的问。”痛苦的表情一闪而逝，转而嗤笑一声，“只有那个菲斯特才配的上你么。”

“我身上背负的债太多，菲斯特是我最大的债主，我欠他的可能这辈子都还不上了，徐天佑我并不想再欠你的。”

他真的是很累，但是他并不想此时再在徐天佑面前露出自己的脆弱，很多爱情都来源于同情，感情债，他真是的是再也欠不起了。

“我离开一下。”东方转身离开了酒会想找个僻静的地方冷静一会，他实在是不想再看见徐天佑强忍痛苦的表情。

对比如仍在喧闹的酒会，独自站在长廊上的东方显得无比安静，靠在雪白的墙壁上，一身纯白的西装，低着头，一动不动，犹如一张立体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