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亮你不在外边干活,还想赖床是不是?」
衣衫不整满口酒气的赫连海大步走过来,伸手就一把将笑容从床上推走,他的蛮力使得笑容手中的药碗也跟著被打翻。
「不是的少爷,阿雪哥最近生病又发烧,我是在照顾他的,这,这全府上下的人都知道的!」笑容连忙为梅映雪解释著,并且上前抓住赫连海的衣袖,「少爷,您何必发那麽大的脾气?这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赫连海一改往日对笑容的态度,再一次将她甩开,并用手指直直地指著坐在床角的梅映雪,「生病发烧是没什麽大不了,可你害死璇妹难道就想一躲了之?」
梅映雪看得出赫连海在外边喝多了酒,此刻说话语无伦次,为此也没有多想跟他计较。
「笑容啊,你赶快去找人把少爷抬回房间休息,他喝醉了酒,现在意识不清了!」说著,梅映雪也掀开棉被下床打算帮忙。
但当他人刚要越过赫连海走出房间,人就立刻被抓住了。
「想逃?没那麽便宜──」酒呛心血,赫连海揪住拴在梅映雪手腕上的铁链,一个借力直接将他重重的摔回床上。
随即又抽出自己腰间的佩剑斩断了梅映雪双脚间的铁链,下一秒丢下佩剑,还不顾笑容在场就如饿虎扑食一般的跳上了床。
而笑容最开始被吓住了,但随即她就非常识相的赶忙逃出去,并从外边把门关了起来。
一边撕扯著梅映雪身上的睡衣,赫连海也跟著放下了床幔,在本能的意识间,他不希望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看到梅映雪的赤裸。
「不……赫连……赫连少爷……放过我吧,你…你不是认真的──」梅映雪死命护住自己身上仅存的衣物,尽可能遮挡住身子;赫连海喝醉了,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别以为我喝醉了……我清醒得很!梅映雪你一次次的勾引本将军……试图逃脱本将军对你的制裁!」赫连海的意识有一半被酒精控制,但还有一半算是清醒的;但不管是清醒还是胡涂,他眼下也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强占梅映雪的身体,只有早一天得到他,自己才不会再在睡梦中梦到他的luǒ_tǐ。
当然,赫连海将自己的一切对梅映雪的胡乱想法,都归结於是他勾引自己所至。
「我没有……我没有那麽做过……」
梅映雪的双手依旧被铁链束缚住,而赫连海身强力壮的他根本敌不过,待一声很刺耳的衣料被撕扯开来的声音过後,梅映雪的全身就赤裸在了赫连海眼前;顿时感到羞愧的梅映雪,极力要用双手去护住,但赫连海单手就按压了他的双手,另一只手早就忍耐不住的覆上了他的胸口。
双眼直勾勾地盯著粉嫩的rǔ_tóu还有周围逐渐红润的乳晕,赫连海的手指就快速在大脑支配下,揉捏住了其中一边的rǔ_tóu。
当赫连海常年握刀剑的粗糙手指触碰到梅映雪细嫩的,还未经世事的rǔ_tóu的时候,全身一股有如过电的强烈刺激缠绕了他的全身。
「不……不要……」
梅映雪羞红了脸,忍不住闭上了双眼,赫连海的手指不住肆虐著他的rǔ_tóu,而他还不住的听到赫连海因为欲火强烈燃烧而发出的粗重的喘气声。
反复侵袭一对rǔ_tóu直到被赫连海的手指揉捏得红肿之後,又才张开双唇,探出舌尖再次蹂躏著一对肿大的果实。
「好痛……不要了……」
随著赫连海俯下身子,两人之间的距离缩小,梅映雪已经明显感受到赫连海硬挺的男物正隔著裤子摩擦他的下体,而他也在不久就被逼得下边一样有了感觉;赫连海空出的手掌还在大肆由上到下不断抚摸著梅映雪的肌肤,虽说他的身上上有不少的伤疤,不过那也不会影响他手掌间的美好触感。
被他手掌触碰过的地方,梅映雪都感到不断在发烧,腰身也随著他的手掌不断的拱起,而每一次拱起,他的下体又会跟赫连海的男物不断摩擦著,这样前後的刺激让他的意识快要崩溃了。
「不行……住……住手……」
虽说梅映雪不讨厌赫连海的触碰,可他毕竟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所以对於这样大肆的抚摸他很是羞愧;而赫连海却不这样认为。
「你装什麽?谁不知道你跟很多男人都做过!」赫连海又一个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
作家的话:
估计小受在说“不要,不行”的时候 其实才是最秀色可餐的时候,可惜小受自己一点也不懂,如果面对渣攻可以表现得女汉子一点 就不会被吃干抹净了,我估计的。
下周五的这个时候我已经在国内的家里安稳的看电视了,还有一个星期放假,我现在就想倒计时回家的时间了,仅此而已了。
话说 还是家里最好的说。飞机 飞机 快点来吧
预告 明天开始h,嗯嗯,必须的说
☆、10[第一次要验了才知道(h)]
10[第一次要验了才知道(h)]
随即就将大掌往梅映雪身後的穴口伸进去,只是他那里还很干涸,又非常紧,他的手指起初很难探进。
「这麽紧?」
赫连海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已经在自己面前流泪的梅映雪,而梅映雪也喃喃地说,「我……真的没做过……我是第一次……」
但就算梅映雪这麽说,赫连海还是不太相信,毕竟对於他的风言风语谣传了好久了,如果没有什麽确凿的证据,大家又怎麽可能空穴来风栽赃陷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