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床边,凡骨子很严厉地对把小宝抱在怀里的聂政说:“若不是小宝疼得受不住,我不会这麽做。聂政,阿宝是我的宝贝徒弟,你日後敢负他一分,哪怕会惹小宝伤心,我也会把你做成蛇餐丢到蛇池里去。”
“师傅?”满心焦急小宝的聂政不明白师傅为何好好说这些,但他还是立刻说:“师傅,我说过,我要疼小宝,不让他受苦受累,不让他哭。”宝何尝不是他的宝贝?
凡骨子的眼睛通红,打开一个瓶子,取出两粒药丸,然後把哭得抽搐的小宝从聂政的怀里抱过来,掰开他的嘴,喂了进去。
“师傅?”聂政心有不安,他察觉到了师傅的异样。
“疼……疼……师傅……哥哥……”
半张脸惨白的小宝根本咽不下药,凡骨子咬牙捂住他的嘴,不停地向下撸他的脖子。泪水弄湿了凡骨子的手,凡骨子哑声极快地说:“小宝之所以身子会痛,不是因为有病,而是因为有人强行在他体内输入了一股名为‘养功’的极强内力。养功原本可以强壮小宝的身子,但那人或许是出於某种原因,来不及让小宝慢慢的养,一次性地给他输入了二十多年的功力。小宝还小,又先天体弱,不仅无法用自身来养这功夫,反而被这功夫所累,因此每月的初一和十五才会身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