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玛特与靡稽僵持着,一个不松口,一个不收手,就这么让一个植物挂在一只手上。
刀叉与瓷器轻微碰撞,伊尔迷已经将自己的食物搞定,打算起身离开。
新玛特也在这时放开靡稽的手,老实缩回伊尔迷的肩膀。
靡稽依旧伸着手,直到伊尔迷带着新玛特离开餐厅,他收回手,看着那一圈奇怪的牙印……什么啊,没有出血。
新玛特觉得很无聊,看不到伊尔迷它觉得很无聊,虽然以往伊尔迷离家的时候都会将新玛特托付于园丁奥斯托,也有银发的臭小子会来乐此不疲的拨撩新玛特,但是它仍旧觉得看不到伊尔迷是一件很不难过的事情。
于是它决定……这次就算是死皮赖脸也要跟着伊尔迷一起出门。
此刻,它正在卧室中的桌镜前扭来扭曲,还有一件让它非常郁闷的事,那些新生出的花瓣真的让它很难受,它想将它们拔掉,但是多次都被伊尔迷阻止了。
这些花瓣又长出了一点,嫩黄色的一瓣,尖尖的,好像很可口的模样。
伊尔迷执着一只小瓶盖,那里面盛着已经被稀释过的植物神经麻醉素,他走到镜子前,将盖子放到那桌上,然后一手将那只表面上正在等待上药实际上是借机臭/美的植物拉到桌子的边沿。
小食人花转过身,昂着头乖乖卧好。
那只白/皙修长的手持着一只棉签,沾着瓶盖中的液体一点点的擦拭在那些嫩黄色花瓣的底部。
“咕噜咕噜……”这朵花像是被照顾的很舒服,发出咕咕噜噜的声音。
伊尔迷抓着它的腰杆,“不要乱动。”
“呜哇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