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雪,除了这样,我们真的没有办法对付得了他,你该明白啊,你难道就不能想想你的父母,就算是为了他们牺牲一下,只要我们等得到了信物,到时候就算是杀了他,也没人管你,你可以为你的父母报仇,慢慢的折磨他。”
司徒宵还在劝,骆雪却只是攥拳,那颤抖的样子,和上一次颜正提出这个方案时一样。“我都说了,我不要。”
为什么每个人都觉得那是个好办法,明明就是个糟糕透顶的办法才对,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觉得无所谓,难道就因为她已经和殷凛发生过那种关系吗?
“骆雪,我跟你说……”
“够了,别再说了!”
那边司徒宵还未说完,沈诗兰已经闯入房内,显然也是在外面偷听了许久,见骆雪都已经明确拒绝了,司徒宵还在劝,她自然抑制不住暴脾气。
徐亨通也在外面,两个人一左一右的做着“请”的手势,将一脸郁闷的司徒宵给送出门去。
等司徒宵走远了,沈诗兰开口对徐亨通说到:“看到没。”
“看什么?”
“还能看什么,当然看那个司徒宵啊。”
“我才懒得看他。”徐亨通不屑地翻了个白眼,他还当她有什么重要发现,原来只是这个事情。
不过……徐亨通看向了沈诗兰,虽然这个沈诗兰在外界的传闻是胸大无脑,但是经过这阵子的相处,他更愿意相信这个女人擅长的是扮猪吃虎。
也就是因为如此,沈诗兰绝对不会因为花痴而做出让他看司徒宵的事情,也就是说……“司徒宵有什么问题?”
“怎么说呢,虽然骆雪一直帮这个司徒宵,但是我觉得这个男人心术不正。”她听的时候,刚好是司徒宵在里面慷慨激昂的说要取而代之的事情,怎么听都更像是骗骆雪帮他拿信物。
信物,应该就是继承人的证明,就好像传国玉玺一样,沈诗兰就是这么理解的。
徐亨通附和地点头,说道:“这是很明显的事情,你怎么还特别要说一遍?”
沈诗兰翻了个白眼,什么叫再说一遍,这可关乎着骆雪的婚姻大事,这殷凛只要一日不肯罢休,骆雪就会不停的被冒出的人相劝,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
既然如此,那这怎么能算小事情,还是早点解决比较好。
就在沈诗兰考虑该怎么和徐亨通说自己的想法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将两个本来在门后的人给吓了一跳。
“谁?”沈诗兰问,心想该不会是那司徒宵折回来了吧?
“是我,颜正,给你们送点东西来。”原来外面站着的人颜正,这倒是让两个人都有些意外,但是意外归意外,二人还是连忙打开门。
颜正此行的目的,居然和上次来的目的大相径庭,他又拿来了一个小瓶子,说是尿液,孕妇的尿液。
很明显,他是铁了心决定让骆雪以怀孕的高姿态嫁给殷凛。
“不行,怀孕这种事情怎么能作假呢?那殷凛又不是傻子。”
“恋爱中的男人,比傻子聪明不了多少,再说了,这殷小姐到底有没有真的怀孕,还真是很难说的事情。”颜正义正言辞的分析了面前的这件事情,他觉得以骆雪被疼爱的次数来看,只要那殷凛不是个没用的废物,也早就该有种子在肚子里发芽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