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陆弃来撕他的衣物,下意识的伸出手想挡,但当他看到陆弃双眼充血气息咻咻的样子时,心一软,心想算了,大不了自己替他撸两把,让他泄出来就好。男人和男人也没办法交合,就让小四子在他身上磨磨消消火,也没什麽要人命的问题。
这样一想,马夫双手对陆弃一伸,道:“没办法!算我上辈子欠你的!来吧,让我抱抱,我给你撸出来。”
陆弃当即就扑到马夫身上,拉开他的衣襟,在他不算强壮的胸膛上又添又咬,双手乱抓。嘴中捕到一粒软软小小的奶头儿,含住了就不肯放开,跟小孩吸奶一样,拼命吮,因为太小容易缩回去,吸出来就用牙齿咬住往外拉。
马夫觉得那两粒平时不起眼的东西给他弄得又麻又痒还蛮疼的,傻想自己这次可也尝到了回当娘的滋味。
就在马夫伸手往陆弃的下体摸想给他快点撸出来时,陆弃比他还快的,两只大手上下一分,三把两把就把马夫身上的衣物扯了个精光。
没有了遮掩物,陆弃双手抱住马夫的腰,提起来,整个一翻。把马夫弄了个面朝下。
“小四子,你做啥?”马夫糊涂。一时没反应过来。
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是陆弃抱着他的腰,让他四肢着床,腰臀高抬,挥鞭上马的时候。
陆弃是个聪明人,凭着本能找到那夹在两腿中间的xiǎo_xué,门路既然找到,剩下的就是攻城了。
一攻不进,二攻还是不进。攻的马夫直打颤──痛啊!其实陆弃也痛,他那里也是第一次使唤,又一开始就选了难走的旱路,弄得陆弃又痛又冒火。
马夫再没经验,也知道他现在被陆弃当成兔二爷使了。都到这程度了,舍不得陆弃欲火焚身的马夫暗骂自己几声後,放软身子咬紧牙关,闭上眼睛准备生受──豁出去了!否则他能怎麽办?哭闹?求饶?抵抗?放陆弃就这样被药性折磨不管?他又不是嫩嫩娇娇的小娘们儿,这时候也容不得他夹拢双腿紧守後庭玩什麽誓死不从!
马夫这次是真的豁出去了。
但他哪里知道那丫头下的份量足够他死上一个来回的!陆弃又是第一次,积了十七年的东西,又借着药性能不一次爽个够麽!
如果不是马夫平时身体还算结识,如果不是马夫日常练武拳不离手身强体壮,如果不是马夫也学过一点内功有个十几年的内力,如果马夫没有放软身体……
马夫清醒过来时,凭感觉就知道到自己的屁股大概已经被操烂,为啥?想想看,自己出恭那地方被插了根长满倒刺的大木桩是什麽感觉吧!而且那混账小子的那东西还插在他身体里偶尔蠕动一下根本没拔出来!最可气的是那小子嘴里还咬着他奶头儿,就这样脸埋在他怀里流着口水睡着了。
马夫知道自己这次伤得不轻,浑身上下酸的酸、麻的麻、疼的地方抽起来的疼,有的地方只能感到火辣辣的,已经分辨不出来到底是啥感觉。原来听说弱女子有被cǎi_huā贼生生qiáng_jiān死的,他还不怎麽信,经过这遭,他决定以後看到cǎi_huā贼就打!
他很想把陆弃推开,可是他一动也不能动。外面天已经大亮,瞧日头,应该是次日的下午。
不知道刘婶有没有进来看过?马夫不愿意这幕被刘婶看到。虽然在隔壁屋里的刘婶很可能心知肚明陆弃和他之间有了什麽事。
马夫心里很矛盾,他既想让陆弃知道昨晚躺在他身下的人是他,又不想让他知道。他不知道陆弃会怎麽看,是瞧不起他,还是会从此躲着他,或是感恩戴德从此对他相敬如宾?无论是哪一种,他都不希望看到。最好能跟以前一样,他是他唯一亲近的马大哥,他是他放在心上疼宠的小四子。
就这样睁大眼睛躺到月上梢头,马夫知道自己再不走,躺在他身上的陆弃可能就要醒过来了。可是他的身体已经从疼痛转为麻木,脑袋昏沈沈的像是上次染了风寒似的感觉。
“咚,咚,咚,”三下清脆的敲门声,让离昏迷不远的马夫像是突然生出无穷精力,一把推开身上的陆弃,迅速拾起地上自己被撕破的衣物,随便披到身上,也不管下身是否血流不止,推开木窗,单手一撑,翻出窗外,竟连应门的勇气都没有,拖着破烂的身子踉踉跄跄逃回他的马房去了。
“小少爷,是我,刘婶。”门外是刘婶平静的声音。
被马夫认为是沈睡中的陆弃缓缓睁开双眼,用一种说不出来的懒洋洋的满足语调,清晰的回道:“我没事。刘婶,我饿了。”
耳听刘婶的脚步声去远,陆弃轻轻呼出一口气,慢慢的把手从身侧移到两腿中间,握住刚才被马夫强行拉出时因为摩擦再次发硬的话儿,盱上眼睛,在脑中勾勒出马夫昨晚被他捣鼓了一夜一早上的肉菊花,回味着那一阵紧似一阵的强烈收缩、那把他一下吸进去一下推出来的美妙滋味,轻声喘息着给自己撸将起来。
等他收拾好凄凄惨惨的床铺,用屋里饮用的冷水简单清洗了下身体,套上裤子披上外衣走出房门,刘婶已经在小小的厅堂里摆好了饭菜。看到陆弃出来,刘婶给他盛了碗饭,备好筷子。陆弃坐下,端起饭碗,拣了块咸菜慢慢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