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期笑:“哪跟哪。”
扈烁郁闷地松开手:“真是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他!他真有这么好吗?”
庄期尴尬,目光游移了一下:“有这么明显吗?你要是和他呆久了也会喜欢的,他很好,对朋友道义,对情人专注,对属下不吝教导。最重要的是:他有远见有手段,让这些人都留在乾元军。你若来乾元军就会知道,天外有天,豁然开朗!”
“……你的这些赞扬真泛。”
侍者端着葡萄过来。
缙州产的紫葡萄个大,色重,奇甜无比。庄期摘下一颗,含入嘴里,一股甜丝丝的凉意沁入心脾,甜中还有一丝酸,让人吃了才想吃。他忆起旧紫星台旁也有许多奇树,有一颗极酸的葡萄,每年都是青色的,幼时不晓事,常摘来吃,别人都嫌那株酸,他偏偏喜欢。
扈烁一眼不眨,忽然说:“你常年跟随迟衡?参领在乾元军中是一人之下?”
庄期摇头:“只是辅佐武将的文职,平时并不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