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连连高|潮了好几次,被折腾得最后都射不出来了。
里面被捣得水淋淋的,艹得特别带劲,迟衡这一次算是彻底尽了兴,终于射|进去最后一股。心满意足地躺下,与燕行依偎在一起,亲了亲那依旧颤抖的脊背:“燕行,别再让我伤心。”
喘息了半天,燕行才停下,慢慢地收起了双|腿,穿好衣服:“玄赤、玄赤是我的剑!”
迟衡听到这名字就头疼。
“不管你信不信,玄赤是我的玄赤剑变的,就是你和我在河边丢了剑那一次。”燕行没有回头看迟衡的脸,自顾自地说着,“他说,这里不适合剑客,有另外一个地方,异界,剑客可以自|由飞来飞去,使出的剑的威力比在这里打得多,我在那里可以大展身手,你信吗?”
两人都是做梦吧,剑怎么可能变成人,为偷情找这种荒谬的理由不是太可笑了吗!
迟衡握紧了拳头:“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