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孩子太特么高能了吧!”
“但是。。。”王进娘的语气再次阴森了起来,随之这低沉的语调她的全身再次颤抖了起来!她颤抖着沉默了一分钟。
王进焦急的问道:“但是!?娘亲!后来这孩子怎么了!?”
王进娘颤抖着捏住了他的胳膊:“速。。。速速效效救心丸。。。”
王进慌忙的转身取药再次给她服下了一粒,王进娘的颤抖再次停止了,她清了清嗓似乎要说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但是。”
“恩恩!”王进焦急的再次将头伸了过去侧耳倾听!
“后来这孩子貌似丧失了说英语的能力。”
王进再次扑通一声摔地上摔了个狗啃屎,他趴在地上痛苦的扶住了额头:“好吧。。。可是军正司兄弟特地跑到家里告诉我,想必这个太尉多少也是对我不利。。。俗话说不怕官,就怕管。娘亲,现在如之奈何?”
王进娘的眼中持续的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走。。。往哪走啊,咱家也没什么亲戚。”王进挠着头:“倒是延安府经略安抚制置使种师道那里,他手下军官去年有来东京与孩儿较量过枪棒的。。。那日他们说镇守边关需要我这样的教头训练军队上阵杀敌,孩儿以娘亲年事已高婉拒了。如今想起,如果娘亲不嫌旅途劳顿那里倒还是个安身立命的好去处。”
王进娘噌的张开了口:“说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王进从地上爬了起来:“既然决定要走孩儿就去收拾东西。”他挠着头走出了屋子满心的疑惑。。。难道仅凭着军正司的一个口信以及母亲的几句推断就要这样离开自己从小长大的城市就要这样离开自己工作的岗位就要这样把自己的屋子家当熟悉的一切全部都抛弃掉?他走出了屋子,天上的太阳似乎投下了一柄光耀的投□□向他的眼睛,于是他举起了右手挡在了眼前遮蔽阳光。
“德玛西亚!!!杀啊!!!”一声爆喝从大门远处的街道传播而来!王进用手遮住阳光向远处那么一望!只见一个面容苍老留着一头绿色莫西干举着一柄拖布的家伙一马当先!而他头上的莫西干头中间似乎用浆糊粘合!在两半头发的中间夹着一大排霓虹般的字幕!
在他的身后马蹄飞扬!无数太尉府的同事们正一个挨一个的扛着那巨大的霓虹字幕紧跟在那个莫西干身后形成了一字长蛇阵浩浩荡荡杀向了王进的家!
在王进看到他们的瞬间面前的木头栅栏院墙就被铁蹄践踏的七零八落!那个莫西干高举着拖布刷的一下照王进的头挥了过去:“王进纳命来!!!”
而王进到底是习武之人,在那拖布挥过来的瞬间身体就做出了反应向后就是那么一倾!那拖布的破布条子扑棱棱的擦过了他的鼻子那一大排霓虹般的字幕走马灯般的从王进面前晃过!
王进定睛一看,那一大排的字乃是还我一个完整的家——娘亲一年来孤苦伶仃将我养育成人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基佬去死去死团!
王进大吃一惊又后退了数步,只听得打头那个莫西干拎着拖布撞碎了另一侧的院墙一边消失在地平线一边大声的吼着:“转向!转向!快转向!大回大回!驾嗨喔喻!”
而那军正司就跑在队伍的最后,就在他与王进擦肩而过的瞬间王进听到了他的低声耳语:“你怎么还在这!快跑啊!”
王进不再犹豫,径直转身回屋收拾了些细软贵重物品去马厩牵出马匹扶娘亲上了马慌忙朝着西华门奔延安府赶去。
虽然说西华门周围一路全是人家,但是此时按理应该配上更壮美的图景吧。。。恩,王进牵着马,马驮着娘亲,他就宛如黄昏中摇曳着身影消失在远处硕大的夕阳中的西部牛仔一般向着那光辉四射的延安府前行。。。
王进娘的双目迎着夕阳继续散发着智慧的光芒对着摄像头合起了双手深施一礼:“贫僧法号玄奘,乃是从东土大宋而来,去往西天拜佛求精。欢迎收看西!游!记!”
“娘。。。您能不能别闹了。”
随着这夕阳落日与这西部牛仔般的身影的消逝,我们的主线故事才刚刚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楔子结束。终于没有冗长的设定要交代了大概_(:зゝ∠)_
第二卷史家村要来了哦
☆、biubiubiu眼神射线!
时间已经接近黄昏,这里是一片荒郊野岭,路旁有一个小木牌标着‘华州华阴县’的字样。
远处王进正用一根棍棒挑着两个筐牵着马,马的嘴里叼着一个月后的牌子,马上娘亲的双目还在持续的放射着智慧的光芒。
王进望着这路牌长出了一口气:“天可怜见!那高太尉已经下令让各州府捉拿我,这离延安府不远了,那高俅想要抓我也是抓不到了!”
王进娘的双目放着着智慧的光芒对着面前的一大片柳树林唰的扫射了一圈:“孩儿呀,为娘劝你一句不要立这样的flag呀!”
王进微微心宽的笑了笑:“娘亲多虑。。。”说着面前的大柳树之上一个玩意扑棱棱的就刮带着叶片滚落了下来!
“卧槽!果然不能立flag啊!”王进大喝一声惊恐的将两个筐掀到地上横起棍棒挡在了娘亲和那匹马前!
只见那柳树掉落下来的乃是一个浑身沾满柳树叶十□□岁身材健壮的家伙,那家伙迎着王进警惕的目光缓缓的抬起了头。
他们俩对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