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陆谦家就在太尉府旁边巷中,叫来听允,也没奈何,只要加官进爵顾不得发小交情。于是他次日就登门去了林冲家。
林冲自抱了娘子回家后心中只是闷闷不乐,虽说挑粪搓澡卖肾煎饼果子自己都做得,这恶了太尉和衙内可不是好办的,先前就有个同是八十万禁军教头的同行王进被弄得逃亡出了东京,自己莫不是要走这王进的老路吧?
正烦恼间听得有人敲门:“教头在家吗?”他出去一看是陆谦:“陆兄!好久不见!”
“呦,在家干嘛呢?”
“有些烦闷。”
陆谦用手捻着小胡子卖弄一般的说:“那就与我出去压压马路喝喝小酒,追忆一下那飞逝而过哒似水年华。”
“噗。”林冲乐了出来:“走,我看看你能让我追忆甚么东西。”
那林娘子追到门口喊道:“相公!少饮早归!”
林冲应着就与陆谦并肩走掉了,林娘子见走远了关上了门,回到屋内只觉心神不定。
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只听得有人喊:“林娘子!你家相公喝醉了我们给扶回来了!”
林娘子吃了一惊:“方才刚出去,怎地这么快就醉了?”一拉开门只见几个泼皮簇拥着一具木乃伊,那木乃伊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开口道:“娘子!我可想死你了!”
林娘子嘭的一声摔上了门,她倚在门上定了定神然后又将门打开,那木乃伊哽咽着:“娘子,为何把门摔上?是不要老公了吗?”
林冲的声音体格她自然是知道的,面前这具木乃伊可不是林冲,可是这声音又有那么点熟悉,是谁来着了?
正思绪间那几个泼皮一拥而上抬着高衙内就挤了进来!那木乃伊对着林娘子深情的唱着:“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林娘子惊吓不小后退数步一把举起了大瓷器瓶:“谁!?你是谁!?”
“呜呜呜这么快就把人家忘了。。。”高衙内的眼睛泪目着:“我是你最爱的夫君——高衙内啊!”
只听得‘咔嚓’一声巨响高衙内愣了!那大瓷器瓶子狠狠的在他脑袋上炸开!林娘子大吼着:“原来是你这个臭流氓!来人啊有人耍流氓了!!有变态调戏良家女子了!!!”
随着这个瓷器在脑袋上炸开高衙内的心也炸了:“哎哟卧槽!劳资就算调戏皇上个嫔妃都没人敢说什么!劳资看上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份!”
“我这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林娘子说着就举起了第二个大瓷器瓶子砸到了高衙内脑袋上!
“好!敬酒不吃吃罚酒!甜话你不要那劳资就给你来硬的!”高衙内大吼着:“都给我退下!劳资要霸王硬上弓!”
“是!”众泼皮应允着就退了出去牢牢的倚上了门!
霸王硬上弓!高衙内想着这个词就感觉力量涌遍了全身!!没错就是这股力量!这股排山倒海江河翻涌的洪荒之力!!他色迷迷的盯着林娘子,虽然身体还有昨天被群殴的伤还很痛的说,但是我现在就要将这股洪荒之力释放出去了!!!
这股洪荒之力在他的全身激荡着激荡着!撞到了身体外部的一圈洁白的纱布又反弹了回来。。。是啊自己现在被缠成了木乃伊连移动都得人抬着。。。高衙内不由得一声娇嗔:“以募集!啊啊啊这紧缚感。。。”
只见林娘子高举起花瓶:“变态!”高举起椅子:“流氓!!”高举起桌子:“不要脸!!!”高举起马桶:“地痞!!!!”高举起燃气灶:“无赖!!!!!”高举起煤气罐:“死去吧!!!!!!”
就这样林冲家的全部家具转眼就都变成一堆碎片报销在了高衙内头上,高衙内跪在地上满脸脑浆:“雅蠛蝶。。。娘子你好生暴力啊。。。”
“还记得那年你我爬上这通风口偷看女生洗澡吗?”陆谦微笑着指着澡堂上方的排气扇。
“小时候以为搞不懂的是女人,长大了才发现根本连自己都搞不懂自己。”林冲叹着气。
“还记得那年你我趴在这里吃的翔吗?”陆谦微笑着指着一片化粪池。
“小时候以为翔会好吃,长大了才发现人情世故更难吃。”林冲叹着气。
“还记得那年你我站在城门楼上说要拯救世界的事情吗?”陆谦微笑着指着城门楼。
“小时候还说要拯救世界,长大了才发现全世界都在拯救我。”林冲叹着气。
“林兄这是怎么了?你不一直是个阳光boy吗?”陆谦望着林冲的脸。
“唉,男子汉空有一身本事,臣服于小人之下,受这般腌臜气!”
“哎?发生什么了?”
“那太尉干儿子高衙内,调戏我内人,欲要痛扁他一顿都不得。”林冲叹着气。
“衙内不认得嫂子罢了。”陆谦劝着他指着前面的酒楼:“哥哥休气,与我一起去吃几杯。”
林冲垂着头和陆谦就往那酒楼里走,身后就传来了喊叫声:“林教头!林冲教头!!!休要进去吃酒!”他扭过了头只见一个泼皮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这人常年在高衙内身边所以林冲也认得,乃是富安。
那富安跑到他面前粗喘着:“林教头!赶紧回家吧!衙内固执,不让我们碰娘子,你娘子嚼着炫迈砸衙内都快要砸出人命了!”
☆、大脑震荡中脑乱晃小脑响叮当
炫迈是一种无糖口香糖,以超强超强的持久力闻名于世,并有根本停不下来的粗暴广告语。
瓷器在人脑袋上爆炸的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