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就好,”鲁智深向四周望了一圈:“说正事说正事!那翔王宝座到底在哪啊?”
这家伙体格好又敢和我对着干,是个麻烦,得早点支开。。。智清脸上又是一阵白,想起刚刚撞肚子对瞪的瞬间心里不住的后怕:“那翔王宝座啊,就在。。。”
“就在。。。”鲁智深瞪着他。
智清飞速的将寺内所有最不好管理最偏远的地方在脑内过了一圈:“就在酸枣门外岳庙旁的那片大菜地里。”
“菜地?怎么就在菜地里?你这秃驴休要戏弄洒家!菜地和翔有一毛关系吗?”
“那什么。。。”智清的眼睛飞速的转了一圈连他自己都差点为自己的机智鼓掌了:“现在是宋朝!种菜还使用十分天然十分无污染的手段,也就是生物粪便肥料,那大菜地里有那么大那么大的一片大粪池!那粪池积攒了汴梁城千年的古粪!传说那翔王宝座就静静的沉淀在那池底,要不是看在智真长老的份上我还不告诉你呢!”
“原来如此。”鲁智深点了点头挽起袖子扭身就要走:“那洒家就去把翔王宝座挖出来!”
“慢着慢着,我这就下法帖任命你为看管那片菜地的执事僧,这样挖宝座才名正言顺!”智清眉开眼笑的回房铺纸研磨,三分钟后将一张纸送到了鲁智深的手里:“快去罢!”
这就是传说中的法帖,鲁智深边走边打量着手中的这张纸。
智真长老送与智清的那一封虽然好奇,但是一路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事一直也没看,这智清给的法帖趁现在无事可以看看吧?
他这么想着于是就拆开了纸张,只见那纸张内赫然写着十二个大字: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莫要吃翔莫要吃翔莫要吃翔
且说那酸枣门外有二三十个泼皮破落户,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生计全靠偷菜维持。
是啊都什么时代了,还玩农场还偷菜这得执着到什么程度啊抠鼻?
恩别说还真有玩的超开心的,作者的妈妈现在就还在玩,整天叹息着别人的菜地都不打点,偷都没的偷。
恩忘记上面两段话吧,这只是想起玩的乐呵呵的妈妈憋了n年的吐槽而已。
话说这一天有两个泼皮,一个叫做张三,绰号厨房老鼠,一个叫做李四,绰号柜底蟑螂,这两个泼皮又来组队偷菜,就见那门前新挂了道榜文,上面写着:太相国寺委派菜园僧人鲁智深前往住持,自今日起开始掌管,再次强烈抗议强烈谴责闲杂人等入园偷菜挑衅。
那张三和李四看了就赶回去和众泼皮商议:“大相国寺新派一个僧人,叫什么鲁智深的来管菜园,咱们是不是该给他来个下马威让他不敢多言语?”
其中一个道:“要什么样的下马威呢?”
张三沉吟了片刻:“咱们请他吃包子!事先把包子的馅全抠出去!”
李四摇了摇头“不够狠啊。。。包子皮会浸到馅料的味道还是可以吃下去的,不如请他吃夹心巧克力,把夹心先抠出去?”
众泼皮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哎你这归根结底不还是请他吃巧克力吗!”
“不如请他吃奶油蛋糕!咱们先把奶油舔干净!”
“那他也还有蛋糕可吃啊!得想出一招让他没法吃的下去的!”
“你们够了现在是宋朝去哪买巧克力和蛋糕啊???依我看,就包点糖豆包,把糖换成盐!”
“糖豆包的诱惑力不大吧?我是不爱吃!俗话说好吃不过饺子,咱们不如包点饺子然后把馅抠出去再给他吃?”
“那是饺子啊!你得有何等的抠馅技巧能让馅被抠出去的饺子保持原样??”
“停!!!”张三大吼一声吼停了这七嘴八舌的议论:“吵什么吵有什么好吵的!为毛非得在带馅的上面做手脚?是哪个烂菊花的绝世大傻缺最先提出抠馅这个馊主意的!?”
众泼皮齐刷刷的指向了张三,张三沉痛的一手扶额一手捂住菊花。
“虽然我理解,如果吃一种带馅的东西,如果里面没有馅是很让人崩溃的。”李四托住下巴:“就宛如你吃一张披萨饼,结果面饼里竟然是豆沙馅一样让人错愕无比惊恐万分。”
张三感觉到一股浓浓的豆沙味弥漫了起来:“那是哪个国家的披萨饼啊!!!面饼是豆沙馅的!?太丧心病狂了吧!”
“对!就是这个创意啊!”李四打了个指响:“莫不如!咱们包豆沙馅的饺子!?肯定丧心病狂到让那鲁智深崩溃到自杀!”
张三也打了个指响:“天才啊!不光要豆沙!还要加入榴莲臭豆腐瑞典特制鲱鱼罐头!”
“卧槽这也太狠了!就这么办就这么办!”众泼皮似乎感觉到了那豆沙馅榴莲臭豆腐鲱鱼罐头混合馅那独特而浓郁的口感噼里啪啦的拍起了手。
鲁智深领了那道法帖来到了这酸枣门外的菜园,只见这菜园占地面积很大一望无际,周围是一圈半人高的土墙与粗大的柳树,绿油油的各种菜蔬就生长在其中,在整个菜园最中央的位置宛如琥珀般的坐落着一座巨大的粪池。
他安置好行李后就来到了这粪池旁往里张望,那粪坑浑浊厚重,似乎没底一般哪里望得见翔王宝座分毫?他用一截树杈伸进去戳了戳,这粘稠度就宛如沼泽一般一脚下去没个人拽恐怕就是有去无回了。。。
那到底该如何获得这翔王宝座?那个智清长老不会是在忽悠我吧?
他站在那粪池旁思考着这些深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