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老爷,我错了。我、是四娘我说错话了。您,您就惩罚我吧。”云四娘突然跪伏于地、浑身轻轻地颤抖着。
“惩罚?哈哈哈……好好好,先去老爷我那书房书桌上和过去一样儿一样儿的躺着吧,老爷我要先去一下茅房,等一下再去用家法收拾你。呵呵呵……昨日里,那个该死的袁师爷自己不喝酒,却让几个护院家丁把老爷我搞多了,奶奶的,老爷我是个人都会陪着喝酒的吗?哎呦,我这肚子又咕咕叫了。先起来吧,安排下人把这里清理一下,你就去书房侯着吧。哈哈……记得要和往常一样儿一样儿的,哈哈哈……东北那旮旯的说话腔调就是有意思,好好好,好啊。”柳员外大袖一甩,几步上前拉开这小餐厅的门就往那后花园里的茅房去了。
“是,老爷。”云四娘伏身于地,等听不到那外面渐渐远去的脚步声了,这才缓缓跪直起身、抬起了头来,面无表情、一脸冷漠,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惊惶不安。
小餐厅的两扇轻便的镂空雕花木门随着从门外吹进来的微风轻轻的晃动着,有些轻微的“吱吱呀呀”的响声里,云四娘正一条腿一条腿的从冰凉坚硬的青石地面上缓缓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