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尉迟临风在浴缸边面无表情的站定,江意才如鸵鸟一般闭上了嘴,不解释了。他爱怎麽想就这麽想吧,反正这糗样都给人看见了,还能有什麽好说的?
一根手指落在他紧抿著嘴,略微鼓起的颊上。
然後,好象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叹息,然後眼前一花,尉迟临风弯腰脱了内裤,赤裸著走进了浴缸。
面对面的拉过那低著头,正跟自己生著气的男人,让他坐到自己的腿上,吻上他的唇。
江意如别扭的小孩般抵抗了一时,这才不情不愿的张开了嘴,让年轻男人的唇舌进来,重新挑逗自己的热情。
疲软的分身在男人的手上,比在主人手中更快的重新振作起精神,但此时被压在臀下的,尉迟临风的分身还没有反应。
江意心里有些不舒服,总觉得是自己勉强了别人一般,但很快,尉迟临风的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肩头,在他耳边低语,“摸我。”
他的声音虽然年轻,却很有磁性,但两个人在床上时,极少听到他说话,此时突然听见,江意心尖不由一颤,如被蛊惑一般,不受控制的抚上他修长的颈。
就跟刚才在健身室时所想的一样,他的肌肤,年轻而富有弹性,白皙光滑的表面下,是如大理石般的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