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借着安抚儿子的空挡瞥了眼不远处跟她们坐的远远的两人,这两人是派来监视她的,只是因为怕被人瞧见跟她们在一起,所以这一路上都隔得远远的,她想搭上这位金贵的王爷,绝对不能让他们瞧见。
她低头压低声音瞧着自己不满鼓着脸的儿子:“想不想以后都过好日子?”
她这儿子叫福满,因为自小跟着她在脂粉堆里混,所以自小就很j-i,ng明,却也把她的那些毛病学了个十成十,也是个好高骛远贪图享乐的小钱迷,闻言眼睛一亮:“自然是想的,娘,你是不是看上那丑胖子了?”
“什么丑胖子,要喊王爷,知道什么是王爷吗?就是这城里最大的那个宫殿里坐在龙椅上的皇帝的儿子,那可是含着金子出生的,浑身都是金子呢。”孟娘自己也没见过,她就是听人这么说的,也这么忽悠自己儿子,“所以以后见到了,记得讨好他,当然,娘还需要你帮娘……”
……
谢彦斐堵到了这对母子放了心,晃悠悠回了王府,第二天他就干脆没出府了,说是逛了这么多天累了歇歇。
谢彦斐在孟娘面前露了两锭金子之后就没打算他这边再出手了,武氏这种人不见兔子不撒鹰,布置了这么久自然不可能就这么放任这对母女就这么来去自如,肯定要找人看着,却也不能时时刻刻在一起。
可若是他主动出手,肯定会引起武氏派来监视的人的主意。
但是若是孟娘那边主动就不一样了,孟娘这一路自然了解了监视的人的脾性,想要甩开自然有办法,他只需要坐享其成,这孟娘自然会自己主动送上门。
果然,谢彦斐这一天没去,等到了第二天下午才说无聊了,换成了软轿晃悠悠出了府门。
只是他坐在轿子里刚抬着走了没多远,就听到哎呦一声娇媚的嗓音传来,随即就是管家的斥责声:“怎么回事?你怎么走路的?”
“奴家……奴家不是故意的,疼……”这最后一声百转千回,只是听着声音就觉得骨头都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