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通过暗示来支配他人是行得通的想法。白沉整个聚会都十分忙碌，他一口气把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成员全配对了，并打上了标记，有一部分当场就让他恢复了力量，让他心情难得十分愉悦，只不过虽然有力量进账，但是量却少得可怜，单体的数量甚至比起其他世界一般平民的量还要少。

为什么？有几对的实力明明不弱，按照身体素质来说的话，不应该是这个量才对，还是说……这个世界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隐藏规则？

在聚会结束以后，白沉发了私信，单独邀请了那几个犯罪指数特别高的粉丝，在他的忽悠之下，那些人很快就归顺了他，他们之中有教授，也有一些特殊领域的人才，比如有个少年的黑客技术就很不错。

白沉正好对运营论坛有些厌烦了，他索性就把自己angel的账号给了川田，也就是那个少年黑客高手。

“真的可以吗？让我这种人使用angel大人您的账号！”川田觉得惊喜来得太过突然，有些难以置信。

“正因为是你，所以才让我放心。”白沉早就对川田展现了自己的真面目，龙建和一群凶神恶煞的保镖站在他身后，更是显示出了他脸上笑容的温和，“我相信你的力量，川田，如果是你的话，一定能把angel演绎得更完美。”

“可是……我没有大人您这样的人格魅力，连口才也……”川田有些不安。

“你认为偶像是什么呢？”白沉问道。

“就是被大家所认可，所爱戴的人！”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白沉微微一笑，“能够理解这一点的你，一定能演绎出大家心中的angel，因为你比任何l，所以你会用你想象中最好的一l，这就足够了。”

“白大人……”川田的眼中充满了感动，“放心吧，我一定会办好这件事的，如果不是大人您……我早就被我妈妈送去治疗中心了，真的太感谢您了！”

“我并没有帮助你。”白沉摇了摇头，“拯救你的其实是你自己。”

“不用多说了，我明白的。”川田一脸早就已经认定答案的表情，“那我就先回去了，如果有任何情况，我会随时联络大人的。”

“恩，麻烦你了。”白沉脸上的笑容充满了温柔。

“不麻烦，这是我的荣幸。”川田兴致高昂的离开了，他甚至迫不及待的想要打开电脑，立l的角色，他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这样大人才会对他另眼相看！

***

“这样好吗？”龙建有些不解的问道：“这么轻易的就把账号给了那个少年……”

“不用担心。”白沉意味深长地笑道：“偶像这种角色，比起本人，反而是粉丝才能演绎得更好，因为他们才是最了解粉丝心理的人，他们知道粉丝憧憬着怎样的偶像，更知道该如何完美的扮演。”

“可我不觉得有人可以超越您。”龙建实话实说。

“哈哈。”白沉有些好笑地说道：“我只是人，不是神。”

——可是在我们这些军人的心里……你早就已经是神了，龙建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而是反问道：“那西比拉系统呢？整个社会都把它当做‘神’来看。”

“这个世界上是不存在神的。”居然要自己否定自己，白沉的心情也是蛮复杂的，不过为了今后的计划，他还是继续说道：“如果真的有神，那也只是人们心中幻化出的美好形象罢了，又或者是……被称为神的存在用了某种手段，让人们对这一观念坚信不疑。”

“比如西比拉系统？”龙建问道。

“谁知道呢？”白沉笑而不语。

***

之前的虚拟形象杀人案再起波澜，ie虽然举办了线下聚会，但是公安局却没有顺利抓到犯人，因为有人入侵了投影系统，让在场所有的客人都变成了talian，而且客人之中，心理指数超标的人居然非常多，完全无法锁定目标，最后常守朱他们只能用麻醉枪射了一堆其他的人，反而让正主给逃跑了。顺便一提，白沉那天又请假了，他趁着公安局大部分人都执行公务的时候举办了自己的线下聚会。

因为抓捕行动失败，ie被众人指责，人气一落千丈，不过当常守朱和ie聊天的时候，狡噛却发现了ie的不对劲，对比了以往的音频数据，他判断出ie可能也被人代替了，常守朱的朋友极有可能被杀！

众人立刻查出了ie的真实身份，并赶去了她的家里，但为时已晚，常守朱的同学已经死了，手法和上一次的犯罪相同，把尸体搅碎，并冲进马桶里。

当天的调查到这里为止就结束了，白沉回家的时候有些在意，犯人挑选的都是他认为失格的虚拟形象，例如疯狂敛财的taliie，从犯罪手法来看，凶手应该是具备很强黑客手段的人，因为要影响大范围的投影难度很高，但是如果拥有这种程度的技术，何必又要拘泥于网络上的虚拟形象？最大的可能就是……犯人拥有一个帮手，而这个帮手，很可能和工厂事件的帮手是同一人。

有趣……他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这算是在挑衅公安局？还是说……对方真正的目的也是西比拉系统？不过不管对方是怎么想的，他都没兴趣，只要不妨碍他的计划……

倒是这个犯人……已经杀了两个失格的聊天室主人了，从他最近疯狂代言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