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俯下身子，在零耳边轻声说：“别骗自己了，动感情没什么不好的”，说完，他拍了一下零的肩膀，转身离去。

大厅里，零呆坐在沙发。

泓走进来，在他身边轻轻坐下。

“我不会逼自己了，也不会再逼迫你”。泓淡淡地说。

零有些机械地砖头望向对方，眼睛里充满了迷茫。没有再说话，两个人就那样坐着。

楚凡的话语仿佛带着魔力，零想着：

陡然闲，记忆、音容，一切的一切全部由远及近，逐渐从黑白变成了彩色，泓的种种表情重迭在一起，变成坐在身边的人的那张脸。

“你会把我送走么？”终于，零问。

泓抬起胳膊搂住对方的肩，零感受到力道，和温暖。

“不会”。

零听到对方说。

楚凡一早路过办公室，干脆进去坐会。

秘书递上来一个快递包。楚凡为自己泡上一泡茶，这才不紧不慢开始拆包裹。看到里面的东西，楚凡笑了。

这一单，终还是没有白干。

喝掉一碗茶，楚凡放松地靠进椅子。

“呼”地舒口气，“动感情也没什么不好的”。楚凡又重复了一遍，笑了。不为别的，只为他自己的专业体会到一种成就感。

程式化教学 上

点支烟，猛吸一口，楚凡感到肺里传出的灼烧感，嗓子和喉咙泛着淡淡的烟草香味。深吸一口气，慢慢呼出，楚凡推开车门的同时把烟弹到远处的草地上。

“楚先生”。有管家出门来迎接。

楚凡面无表情，淡淡地说，“劳烦带路”。

暗红色的大门，家仆从两侧推开门，楚凡径直走进去，静静听着大门在自己身后闭合的声音。

该来的总是要来，谁让他自己签了合同。

感应灯变亮，床边推车上的器具闪着幽暗的光。楚凡无声息地瞟了一眼，把目光放在客户身上，“可以开始了么？”

对方点点头。楚凡从那人的眼睛里看到了紧张，开口慢慢说，“不是单纯的暴力和虐待，只是表达感情的一种方式，从一开始，就需要建立正面的观点”。

说完，楚凡看到自己的客户默默地点着头。然后，他坐在床尾，看着对方冷静的说：“你准备好了，我们就开始”。

客户经过简单的思想斗争，咬牙点了头。

楚凡倒是无所谓，这单合同，他有的是时间花在上面。拿起事前准备好的对讲机，轻声说了句：“可以了”。

语闭，朱红色的大门再次打开，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人，步态轻盈，面容娇好，嘴角微微上翘，阴柔却不失阳刚。一看便知道是个久经调教的宠儿。

楚凡向他点点头，这宠儿无所顾忌，解开风衣的一排扣子，双肩一抖外套就“哗啦”一声退到脚边，身体自然地旋转一圈，一时间，春光一泻千里。

“呼……”，楚凡听到自己客户倒抽气的声音，顺着望过去，只见客户对着自己带来的宠儿紧盯着不放。这宠儿，是为了今天的客户特意挑选的，久经调教，却从来都只是教学用，没有真正经历过鱼水之欢。这次的客户可以说是从零学起，楚凡特意让宠儿全副武装——外套一退，先是银色的颈圈不紧不松环在颈子根部，恰在锁骨之上；颈圈后面垂了一条鱼骨编发的银链，连着尺寸合适肛塞，银链就不偏不倚地顺着脊柱微微自然下垂；颈子前面，两条一样的链子分别带着银色细小地乳夹，不偏不倚恰好覆盖住宠儿的乳晕一周；胯侧，是配成套的贞操带，两条银链顺着双胯与身后的肛塞相连，身体正面反倒没有什么花样，一只略紧的套环被扣在器官根部。

客户的呼吸声粗重起来。

楚凡在心里暗笑一声，走到客户身边，说道：“今天我们从初步常识开始，可以么？”

对方的眼睛没有离开宠儿的身体，只机械地点点头。

楚凡眼中有光闪过，拉着客户走到宠儿跟前，说道：“这算是一套比较标准、简单的装配，如果你对自己宠儿的独占欲更强，可以慢慢用一些重口味的”。然后，他一直手扶上宠儿的键旁，后者如同雕塑，些微的晃动都没有。楚凡的用自己的食指轻轻刮着宠儿的肩胛骨一路向下，慢慢移动到腰腹部，顿了顿，他从西装兜里拿出折叠教鞭、拉开。

紧跟着，用老师跟学生上课的方式，楚凡用教鞭指着各个部位的装配向客户一一介绍解说，后者，小鸡啄米般点着头。

这个过程，持续了40多分钟。楚凡说得有些口干，收起教鞭，对客户像对学生一样：“你先熟悉一下”。语闭，径自走到沙发旁拎起茶壶准备泡茶。看着年轻的客户围绕着自己的宠儿不停瞪眼和留口水，楚凡眨眨眼，心道：才刚开始。

稍事休息。

楚凡起身回到客户身边，开始下一步教程：“我是按照全套、安全的操作方法指导的，可能有些繁复，但在多数情况下都是必要的”。语闭，他开始进一步的说明：“在正式开始之前，一般可以进行的操作有清理肠道、膀胱，复杂的也可以洗胃”。

“嗯嗯”，客户点头认同着，“这个我知道”。

“我介绍一下工具”，楚凡说着，指着推车第一排上的工具依次介绍：“灌肠用具、导尿管、洗胃用具”。

其实，下面的才是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