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最终结果得出,按照这种治疗方式,曲飒每个月要掏二百六十八块钱。
“这么贵!”曲飒摇头,这结果她无法接受,病是要看,可是却不能建立在姐姐们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的基础上。
陶大夫十分平和道:“同样的方子,我的药材是贵,因为它们都是野生野长,是我们家里人辛苦从山上弄下来的。怕你们弄不好比例,直接加工成药丸,药包,这样病人吃起来用起来也方便。”
纵然如此,我现在也掏不出这么多钱!
曲飒抱歉的笑笑,说下个月再来。陶大夫却拉住她,“我先给你开三个月的,回去吃着,至于钱,什么时候有,什么时候给,吃完再来号脉,因为中间需要微调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