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晟饶有兴味的看着鳌风烈,“风烈,朕比你更明白慕阳的性子,他知道在什么地方该怎么做,所以你就不必担心了。”
“陛下,臣还是想去秦饯城一趟,亲眼确认确认。”鳌风烈不改初衷。天知道他今天晚上回到鳌家才听到秦饯城爆发瘟疫的消息,心乱如麻之下,他匆匆骑上刚在马厩吃上草、疲惫不堪的爱马到皇宫,凉风吹过让他的脑袋稍稍清醒了一点,可是却没有返回鳌家,而是依旧做原本想做的。
“好,朕可以答应你,不过你要帮朕完成一件事。”
在凌渊晟的允许下,鳌风烈风风火火的赶回了鳌家,拿了一些干粮和银票就骑上爱马,连夜赶去秦饯城。
魏晏在鳌风烈走后,慢慢的走到中央,“陛下,要不奴才去选一名女子来侍寝?”
“不用了,让那人来侍寝。”
那人?公子瑕?
魏晏自认为很了解陛下,可是在公子瑕的问题上,他却很是不清楚,他唯一能肯定的就是,之前的陛下对公子瑕非常排斥,扶他上位无非也是为了让别人针对他,引开一些视线,好让陛下实施计划,可是陛下自从在冀安城回宫后,就好像发生了一点的变化,虽然还是对公子瑕曾经的身份嗤之以鼻,可是却不像以前这么的排斥。
“诺。”
“魏晏。”喊住转身的魏晏,在魏晏回身之后,“让内务府准备一块玉珏。”
魏晏表示不解,陛下这是要封谁了?一点头绪都没有的魏晏躬身,“陛下说的是……?”
“他的玉佩落在了冀安城。”凌渊晟简短的解释,魏晏一点就通,慢慢退下。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网络出现问题,基友君代发~
第四十三章
在身上的人慢慢没有了动作后,瑕才敢起身,这一动差点让他叫出声来,身后的地方一如既往的在情|事过后带来难以启齿的痛楚,他连忙咬住自己的手侧,倒抽了一口气后等刺痛感减轻了才松口,手小心的触碰盖在身上的锦被上,确定落手处没有触碰到那人,他才敢支起身体,颤抖无力的双腿小心翼翼的跨过,一只腿成功踏在安全处后,他才继而又抬起一条腿,股|间一阵湿|腻,他清楚的感受到臀|瓣|间又流出一些还未冷却的滑|腻|黏|物,脸上红了一分,却不敢耽误,动作不敢缓下来,在那只脚终于踩在空位上,他还来不及松一口气,上好的绸缎就让他不可预知的向后摔去,头重重的磕于地面,带来一阵重响。
没有陷入睡眠而选择闭眼假意沉睡的凌渊晟睁开眼,懒洋洋的支起身子看瑕不着一物的身体倒在地上,忍住刺痛摸了自己的后脑,手掌上沾满了血。看着那人只是晃了晃头,就准备爬起来,手肘和腿相应的磕伤,让他起身的样子变得尤为滑稽。
倘若是之前的凌渊晟,他会很冷漠的看着那人拖着那身体离开,不加理会。
凌渊晟赤身下床,抱起还在地上摸着散落衣服的瑕,在一声惊呼后,凌渊晟皱起眉,“闭嘴。”瑕马上闭上嘴巴,不敢再出声,“魏晏,宣太医!”
魏晏刚已经听到了一些动静,但是没有命令,他不敢冒然进去,所以只能两耳紧紧关注屋内的情况,在凌渊晟发话后,他立刻推开门,对一旁的太监说:“去找个太医来。”合上门,瞥了眼地上凌乱的衣物,还有一小滩血迹,往床上看去,也只看到陛下给那人盖上被子,只露出个半颗脑袋。
“陛下?”
“太医叫了吗?”凌渊晟按住那惶惶不安的瑕,“没有朕的命令不准动。”
“回陛下,奴才已经吩咐人去了,太医一会儿就来。”
太医带着药箱前来,瑕听凌渊晟的话,俯卧身子,方便让太医看伤口,“陛下,这伤口有些深。”
“不必和朕说,你包扎就好。”
本还想继续说的太医适时的住口,“诺。”默默的拿出药和包扎用的东西,“公子,烦请您起身,下官好给您包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