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腿分开。”
“喂!”
“分开!”
“卧槽,开了开了!”
“硬没?”
“嗯……”
“大点声儿!”
“卧槽,你能温柔点么,爷……”
“我爱你的大鸡/巴。”
文渊心中一跳,脸上发烧,也算是床上健将,可是第一次和男人实战,心理上准备不充分,好像变成处男。
“文雅点儿,用书面语成不?”
“就喜欢爆粗口,你不觉得很刺激?”
是很刺激,文渊以前没这感觉,和女人做时虽然善战,但一向注意措辞,不想让对方认为自己下流。江离才不管呢,满嘴粗言,叫他抬起屁股,摸自己屁/眼。
文渊哪敢,尽管愿意做0,终究没有涉足过那个幽暗区域,不禁发怵,抵触心强烈,反而把腿夹紧,只抚摸棒棒和蛋蛋。
“1、0未定,不许胡闹!”
“行,咱们就玩鸡/巴吧。”
文渊羞得蒙起被子,一弯之后仿佛再世为人,是有多惭愧。
“用大拇指摩擦龟/头……”
“为什么是大拇指?”
“因为它面积最大,最容易控制力度!”
文渊呻/吟出声,那块嫩肉一经摆布,似热似凉,酸楚难当,两腿便像贯穿电流,麻麻痒痒,带着迷醉的味道。
玩鸡/巴快感在腿上,人体构造之奇,实非语言所能形容。
gay圈里流传着一句话:“只有男人最了解男人。”真是一点不假。江离指挥文渊戏弄胯/下宝贝儿,从龟/头、系带到yīn_náng,使他身不由己哼哼唧唧,同时不停夸他叫得好听,叫得自己受不了,并且左一句“我爱你”右一句“我爱你”,文渊终于除下束缚,放开心扉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江离也不是省油的灯,陪着他一起叫。两人一边撸管,一边比翼争鸣,空战激烈,卯足劲似的,看谁先把谁打下来。
文渊吃不消了,快感包裹在一张既难受又舒服的大网里,每撸一下挣扎一分,挨到最后,如决堤之水喷涌而出。他全身一抽一抽,像得了羊癫疯,控制不住似的搐动,死一样的解脱感浸透四肢百骸。汗液混合着精/液,密密疏疏挂在胸腹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