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
“我还是担心自己不行,他那个人……”
“你不是说我和他在某些方面颇为相似吗?”
文渊微笑起来,尽管不是面对面,他也希望这份微笑能够感染她。
“亲爱的,你忘记了吗?我都被你从同性恋变回了异性恋,谁说你不行?!”
口干舌燥,文渊一口气喝下半瓶矿泉水,总算暂时劝住水绒,但他知道她心里仍旧不安,仍旧不肯相信老公是同性恋,哪怕境遇性的临时一弯,也要寻找到直接证据。
文渊苦笑,要么他供认不讳,要么捉奸成双,何来直接证据?前者几乎不可能,许多理由可以推脱,后者也难之又难,以他的精细谨慎焉能不考虑周全?水绒优柔寡断,不经世事,把人□望想得太简单,没有直接证据就不敢证明一件事么?岂有此理,几点明显迹象,立刻作出判断,爷说是他妈就是了!想要成为一名优秀的决策者,此为必备素质。
好吧,她是小女人……
文渊长出一口气,细想水绒八字,稍稍安了安心,近些年都不会有事,只是苦闷自知,无从排遣,以后上网多陪陪她,也多鼓励鼓励她,她老公那样的男人他很了解,兴许能帮到她。
哎呀,怎么把小屁孩忽略了,我们的谈话……
文渊一回头,见叶环坐在床边,大眼睛一眨一眨望着他,嘴边挂着坏笑。
“好啊,原来你早就是同志,我一直纳闷呢,和江离才好多久,要多自然有多自然,要多大方有多大方,而且一点点后悔的样子也没有。”
“不完全啦……”
文渊心想,爷的秘密恐怕又要少一桩。
“说,老实交代!”
果不其然,叶环磨刀霍霍,展开逼问。
文渊没奈何,只好略略讲述一遍。和小蕊分手后弯,遇水绒直回来,遇江离再弯,也不怕闪了腰。他很是感慨,定位性取向这种事都要一波三折,无怪乎兜里的钱空空满满,满满空空,没个定数。
“那混蛋怎么为金钱出卖你的?”叶环气鼓鼓问。
“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文渊不愿回首。
叶环又问:“江离知道吗?”
文渊说:“和你知道的一样多。”
“你还有哪些精彩故事?”叶环刨根问题,好想把他的五脏六腑扒拉干净。
文渊回答:“现在的故事最精彩!”
叶环“哼”了一声,想起什么似的,“啊,说到现在的故事,你没向绒绒姐提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