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什么?”
洛河没有去看易休的表情,双手灵活地解开他的上衣。易休沉浸于那个亲吻,被扒了衣服都不知道,无知无觉地,任他动作。
直到洛河的禄山之爪伸向易休的裤子……
洛河的动作太快,易休只保住裤子没保住裤带。迷惑地看向洛河,感动的泪水还在他眼底打着转转。
洛河看着他那双湿朦朦的眼,呼吸凌乱。身体燥热得快要爆炸,急切地寻找着发泄的出口。
于是也不管还挂在易休腿上的裤子了,一把将洛河抱进池子里,迫不及待地再次吻了上去。这一次他吻得用力,双手将他抱紧,狠狠压进自己怀里。
易休被洛河这番动作弄得头脑发晕,根本没有反抗。身体在洛河的挑拨下诚实地反应着他的渴求他的*。
好奇怪的感觉。易休昏昏沉沉地想。但是好舒服。
一道道电流从洛河指尖导入他的身体,击打着他的灵魂。身体在颤抖,难耐地颤抖。口中无意识地呻、吟着,平常不甚动听的声音,竟变得悦耳起来。
河蟹……………………………………
河蟹……………………………………
快乐之后回到现实,意识渐渐清晰,发软的身体几近虚脱。洛河紧紧抱着他,双手在他背上划过,缓缓向下……
“洛……洛河……”
易休从洛河怀里挣开,摔进水中。
未站起来,洛河的身体却压下,将他困住。
“别动,听话……”
洛河的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易休无力反抗。
当洛河贴近他……
河蟹……
河蟹……
他也无力反抗。疼痛或许是洛河给他的惩罚,而后自身体内部升起的酥麻,以及惩罚的冲撞中带来的若有似无的快、感则是附带的奖励。从来不识情、欲滋味的人,在复杂混沌的思绪中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从洗澡的水池,到屋里那张床,洛河折腾了大半夜。一方面是药物作用的结果,另一方面也是他禁欲太久,一旦破戒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清晨易休习惯早起,到了时间就会醒来。迷迷糊糊起身,牵动身后不可言说之处,瞬间清醒过来。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易休忍不住脸红,只觉得像做梦一样。
抱一抱,亲一亲,或许是亲人之间表达亲昵的互动。然而像昨晚那样……易休觉得那已是非比寻常的亲密了。男人和女人这样做,肯定是夫妻。男人跟男人……
男人跟男人在一起,是不正常的,**的,有病的,肮脏的,是会被驱逐的。这是三年前——也就是他15岁那年被刻上的,深入灵魂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