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河低声道。
易休眼神飘了飘,轻轻点了一下头。抬手将面具取下,却不肯与洛河对视。他似乎永远习惯不了洛河亲昵的话语,每次都会害羞脸红。
“原来的胎记,都快看不见了,是不是被我亲没了?”
洛河不正经地调戏道,隔空对着易休亲了一下。
“瞎说。”
“呵呵……我想亲亲一休哥的眼睛。”
洛河笑了笑。
易休眼睛眨了一下,睫毛颤了颤。洛河控制时镜,将画面放大,好像自己真的凑近了他,嘴唇也触碰到了他。
洛河的嘴唇轻启,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他的眼神,易休几乎不敢去看。因为只看一眼,心脏便被攥紧,紧张得几乎不能呼吸。
深吸了一口气,易休尽量保持平静,终于与洛河的眼睛对上。
“前几日……每日都有见面,有什么好看的……”
有什么好亲的?都亲过无数遍了。
易休不知该说什么,半晌只说了这一句话。
“看不够呀,我想时时都看着你,要是能亲上一口就更好了,哈哈哈……”
洛河说着,又冲着易休亲了几口。见易休耳朵红红,将镜子捂在心口不敢看他,就更乐了。
然而乐极生悲,动作稍微大点,就被古小哥发现异常。古小哥举剑透过剑身反光,看见洛河花枝招展的笑,并且发现洛河衣冠如旧,根本没有脱下。
古小哥觉得自己被耍了,眉头微皱。猛地转身,洛河却已经彻底恢复正常,一派没事人的样子,闭目养神中。
在古小哥转身前,洛河匆匆跟易休说了声,“被发现了。”
收了灵力,还撤了对时镜的控制。
易休握着变小的镜子,嘴角忍不住勾了勾,御剑返回客栈。
后几日,或白天或晚上,洛河逮着机会便与易休联系。最初洛河看起来很好,往后便有些异常了。
洛河还是会轻松地笑,会跟易休开玩笑,面看起来也不差。可易休总觉得他过得不太好。
洛河被关进书栈的第六日,已有许多修士堵在书栈表示抗议。那日洛河只跟易休说了一句话,便再没有后续。
“可能要过两天才能与你见面了。”
那时洛河只说了这一句话,连影像都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