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记者们轮番猜测丹勒说的是谁,男男女女的人名层出不穷,其中也包括了索尔杰尔.斯图鲁松,不过索尔杰尔的名字并没有得到太大的反响。维力.丹勒的前女友,也就是索尔杰尔之前的那位,是记者们猜测最多的对象。他们甚至都不用脑子过滤一下丹勒的话,从他的话里就能得出那位“被辜负”十有八、九在救治中心里。
不得不说,索尔杰尔在这件事上实在是悲剧到了极点。
“惺惺作态。”思嘉塔不屑道。“一证明怪病没有传染性就跑来了,说得好似催人泪下,却故意不指名道姓,企图利用‘悬念’制造舆论,借以提升知名度,男人中的败类!”
思嘉塔虽然颇看不惯索尔杰尔的言行,对死心塌地的帕尔梅很是同情,但她更厌恶维力.丹勒这样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走回树蜂龙房间时,海姆达尔看见索尔杰尔坐在小花园的长凳上,发了疯的撕扯当日的《巫师竞技报》,激烈的仇恨使本就被病魔折磨得面目狰狞的容颜越发扭曲。
平安夜这天早上,威克多坐在沙发上看朋友们寄来的祝福信以及一长串礼品单子,抬眼扫到海姆达尔拉开衣橱的门,脱下了睡衣睡裤——昨晚留宿,老爷的眼睛就怎么都挪不开了。他的目光从海姆达尔的后颈子,移动到光.裸的后背,再到腰,臀部那儿稍作停留……也许比稍作停留更长些。
“……你说呢?”套上毛衣的海姆达尔回头,老爷来不及收回的眼神一览无遗。
“你刚才说什么?”老爷假装若无其事的举起礼品单子。
海姆达尔转回头整理领子,镜子里的人笑得春光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