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姆达尔伸伸懒腰,说:“我肚子饿了。”
“我这就去,斯图鲁松先生。”
“等一下!”
希娜哆嗦了一下,慌张的看来。
“麻烦你换个称呼。”海姆达尔说。“我们家全是斯图鲁松,到时候谁知道你叫的是哪个。”
希娜怯怯的点头,在得到新主人的赞许后,迅速消失在原地。
贝尔尼克坐在餐桌前,一边搅动碗里的汤汁一边迟疑道,“我的眼睛没问题吧?”与此同时,希娜在他的左手边放上一篮子烤的喷香的蔬菜饼。
“应该没有,”邓肯慢悠悠的说。“因为我也看到了。”
希娜转个身,汤碗凭空出现在邓肯面前,这之后,希娜绕过邓肯,给边上的埃德蒙布菜。
海姆达尔根据每个人的反应揣测交谈结果,贝尔尼克和邓肯没什么变化,埃德蒙一反常态的沉默寡言,看来威克多不加入职业联盟的计划带给他不小的打击。
晚餐很可口,希娜的厨艺很不错,但是大家吃的都不多。
埃德蒙吃过饭后就直接回了房间,整个人状态不佳,好像始终通不上电源。已经习惯他又蹦又跳咋呼的几人一时半会儿还真的难以适应。剩下的三位师兄也失去了说话的yù_wàng,早早散开,各自回房消磨时光去了。
海姆达尔回到自己的房间,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好,想了一会儿坐到书桌前翻开书本。不知道看了多久,手边突然出现一杯热茶,海姆达尔无声微笑,放下书本拿起杯子喝了起来。
窗外暮色沉落、星斗满天,帐篷的良好隔音效果把一切声源阻挡在外面,柔和的月光静悄悄地洒在窗棂上,带出一室的悠然静谧。
忽然,一个黑影在远处的天空中划过,海姆达尔眯眼仔细瞧去,然后放下茶杯走到窗边,拉开了窗户。纷乱的声响如开闸泄洪的流水涌入房内,海姆达尔适应了一会儿,松开了紧握在窗棂上的拳头。
真是凌厉霸道得无可挑剔的飞行技巧,海姆达尔暗暗赞叹,这样的找球手如何不让人扼腕叹息,如果他是埃德蒙,今天一定要大哭一场。
欣赏了一会儿,海姆达尔转头去拿茶杯,转过身准备继续偷窥,被偷窥对象突然窜到他眼前,把他吓了一跳。
威克多?克鲁姆骑着扫帚停靠在窗边,发现房间里因为他的突然现身而鸡飞狗跳:海姆达尔手里的茶杯翻倒在桌子上,深褐色的茶水迅速蔓延开,书本上的纸张吸饱了水而变得瘫软粘连……尽忠职守的家养小精灵迅速跑出来帮忙,没多大会儿工夫就收拾得一干二净,面目全非的书本也恢复如初。
养一个家养小精灵绝对是明智的选择,始终插不上手的海姆达尔感慨地想。
“没事了?”威克多笑道。
海姆达尔转过头来:“您有何贵干?”
“今天晚上天气不错。”
海姆达尔下意识把头探出窗外:“……好像还行。”
“出去转一圈怎么样?”
海姆达尔看着他的扫帚:“你是不是邀错人了?”
威克多面不改色的说:“我想象不出埃德蒙、邓肯或者贝尔尼克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坐在我扫帚上的样子。”
海姆达尔哈哈笑着撩起长袍,扶着窗棂跳上扫帚,一坐定,就伸手向前,大声命令道,“出发!”
威克多莞尔一笑:“坐稳了。”扫帚笔直飞了出去。
呜呜的尖啸笼罩四野,他们在和风神赛跑。
这天晚上,海姆达尔做了一个梦:他骑着扫帚飞到了月球上,月亮上正在举行最新一届的魁地奇世界杯,场上的人离得太远他看不清楚,但是其中一支队伍的找球手怎么看都像威克多?克鲁姆。
「日记 一九七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
早上刚吃过早餐,马尔福先生把我叫到他的书房,我想梅林一定会宽恕我,我始终无法让自己开口叫他父亲,因为我不乐意。他含蓄地告诉我,他给我找到了合适的“卖身”雇主。一个叫瓦萨或者萨瓦的什么家族。
我承认我很吃惊,难道他就不能等我成年以后再说吗?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把我卖掉?我根本没有胃口吃午餐或者点心,我决定去找他谈谈,基于我身上流着马尔福家的血液,他或许愿意给我几分钟时间。
当我从会客室穿过廊道,从侧门直接进到书房时,眼前发生的一切让我震惊得无以复加,我甚至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原因。马尔福先生和一个陌生女人像野兽一样在地上交媾,他们tuō_guāng了衣服,毫无羞耻地倒在地上叫喊。那个女人骑在他的身上,那个我应该称之为父亲的男人紧闭双眼欣赏着性带给他的无边快乐。
那个女人察觉到了我的存在,我以为她会惊慌失措的尖叫,结果没有,她朝我微笑,然后继续她下流至极的摇摆。那是个挑衅的、无所顾忌的笑容。
我不知道自己站在那里多久,直到卢修斯突然把我拉走。他气急败坏地质问我为什么在那个时间跑去书房,我居然有办法心平气和地回答他的问题。卢修斯告诫我忘记今天发生的事,我告诉他今年的圣诞节糟糕透了。他把我带去他未婚妻那里,我不知道卢修斯为什么这么做,可能他认为同样身为女人,纳西莎可以给予我的帮助比他要多。这就是卢修斯的体贴方式,付出关爱时也不忘记要故作冷淡。
事实上纳西莎也不是个温柔善言的人,她挑剔高傲,但是我不讨厌她的矜持和傲慢。通过她的眉眼,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