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真的醒过来了?
“爸爸!斯诺!”海姆达尔一抬眼看到那俩男人像不认识自己似的瞪大了眼睛,禁不住摸了摸脸,难道他变样子了?
“请您别动。”福莱特先生显得很权威,海姆达尔乖乖闭上嘴巴。
俩男人终于如释重负,脸上的表情不约而同的松快下来。
福莱特先生很快检查完毕,识相的把地方留给他们,走之前再三关照海姆达尔。
“不许乱跑,等会儿专家们还要来给你做检查,好好躺着。”
“我很好,没什么,不信您看。”海姆达尔说着用力蹦了两下,把爸爸和叔叔吓坏了,硬是把他摁回床上。
“你就老实点吧!”隆梅尔的表情老严厉的。
斯诺也是一脸不善的瞪着他,斯图鲁松室长只好跟重症病人似的躺平了不动。
福莱特先生抿着嘴角,转身走了。
俩大男人专注的看着他,海姆达尔被瞧的浑身不自在。
“我已经听福莱特先生说了,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现在已经没什么要求了,你只要给我太太平平的毕业我就谢天谢地了。”隆梅尔一转身,坐在床边的沙发椅上。
斯诺点点头,这孩子貌似状况挺多,为了所有人的心脏着想,还是安分点好。
海姆达尔觉得有些委屈,那吐真剂又不是自己主动去吃的,而且他也不知道自个儿是吐真剂呕吐体制……被子下的手动了动,海姆达尔摸了摸瘪瘪的肚子,饿得慌。
“爱沙尼亚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对了,威克多呢?我睡了这么多天,他肯定很担心吧?你们告诉他了吗?还有我的家长会谈,是不是过时间了?”一连串的问题从海姆达尔嘴里蹦出来,斯图鲁松室长真是个操劳命,刚从没呼吸的状态回到阳间就开始琢磨这琢磨那。
“闭嘴!”隆梅尔斩钉截铁。
海姆达尔噤声了,但还是眼巴巴的看着俩男人。
俩男人啼笑皆非,“别担心,那些都不是问题。”
“威克多……”
隆梅尔眼睛一瞪。
斯图鲁松室长往被子里缩了缩。
“他马上就来了,今天有比赛。”
海姆达尔心想还是斯诺好,于是又问,“他这几天一直在学校?”海姆达尔下意识的认定老爸不会瞒着老爷。
斯诺点头。
隆梅尔冷哼道,“他居然还有心思去比赛!”
作为老爸,隆梅尔自私的认为威克多不应该“丢下”他儿子跑出去追名逐利,迎接球迷们的欢呼,他应该每时每刻都守在儿子身边,直到儿子清醒。
斯诺摇摇头,这隆梅尔就喜欢说反话。
“应该的。”海姆达尔说。“我躺在床上跟他的工作并不冲突,没有了我,难道他就不活了?何况还有那么多的球迷从世界各地自发跑去为他助阵,说不比就不比了,也太让人寒心了。”
隆梅尔原本只是借机会发个牢骚,并不真的这么认为,结果被儿子这么一赞赏,心里老大不高兴。
“里格!”尖叫声骤然响起,卡罗他们一脸激动的冲过来。
“嗨~~”海姆达尔朝他们招手。
嗨你妹!同学们一看到他那张红润的小脸儿就有种把他暴打一顿的冲动。
“你这个……你这个……”口齿伶俐的琼斯先生居然口吃了。
“太好了!太好了!”莱昂和里安反反复复的念叨这句话。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海姆达尔坐起来,靠在床头,笑容满面的与每一个来探望他的朋友、同学一一握手。
楚格握着他的手哭的稀里哗啦,海姆达尔之前的情况似乎触动了这孩子心底的某条弦。海姆达尔被他感动的不行,说了不少话才让人止住了眼泪。斯图鲁松室长让他把眼泪收进去明明有很多方法,结果用了最残忍的那种,布置了一大堆专门为楚格出的题目,楚格离开校医院时眼泪是不流了,却是隔空画圈圈飘着出去的。
等大家七嘴八舌的再三确定他确实无恙,又陪着说了一会儿话,才各自散去。
在海姆达尔的询问下,里安又跑了一趟,给他拿来了最近几天的魁地奇刊物。
海姆达尔一翻开第一本就看到一个大标题,上面用硕大的彩色字体写着克鲁姆近些天状态不佳,尽管赛场上没有出现失误,但失去了平时的凌厉,显得太过平和沉闷、寡淡无味,就像被施了某种重复动作的魔咒,他的球变得不再精彩了。之后,克鲁姆的男朋友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情况也被魁地奇刊物一一证实。虽然有少部分的球迷表示愤慨,说克鲁姆意志不够坚定,承受力有待提高等等,大部分球迷还是表示了理解和同情。
更有一帮vk啦啦团的铁杆自发组团,跑去据说非常灵验的祈祷场所,为克鲁姆的男朋友祈福。看到这里,海姆达尔不由得微笑,这些球迷非常可爱。
可惜他的看报时间很快被中断,专家小组登场,一哄而散的把他围住,貌似比那群同学还要激动。
斯图鲁松室长感动了,难道我的人格魅力这么大?连不认识的人都……斯图鲁松室长羞射了。
结果证明专家们只是对他的呕吐体制感兴趣,一个个看白老鼠似的两眼放光,要不是隆梅尔和斯诺在旁虎视眈眈,专家们决定会在第一时间把他抢跑了,赶回去做深入研究。
“反噬抵抗?”海姆达尔一脸茫然。
专家a说:“也就是说你的身体具有非常突出的自我修复能力。”
“通过